一听关口说还有更多秘密,龚敬礼更关心了马上就问:“还有什么秘密隐瞒你。”

慕讯看着远处关口与龚敬礼聊的很开心,隐隐约约也能听到一些。慕讯嘿嘿地一笑对着趴在地上曹村长说:“看来你这点全让关口给说了。”

“这可多了。”关口不以为然地回答:“慕讯就是一个大秘密,没想到我们曹村长一直在监视慕讯。都不知道监视多少年了,有的人说有十年,有的人说三十来年。我有一种不敢继续往下想,我们曹村长究竟多大岁数。我也跟他有十年了,竟然没感觉曹村长没老过。”

“知道为什么吗?”关口神秘地问。龚敬礼只是摇摇头。

“跟你讲,曹村长可会炼丹。”关口严谨地说:“没听说吧,看着外表如同狗熊的曹后竟然还会炼丹。哥哥您是没看到他现在用的丹炉,可是用黄金打造。咱们先不说这丹药有没有效果,就是这丹炉用的黄金就够咱们花了。”

“你可确定。”龚敬礼问。

“当然能。”关口自信地说:“有一次我偷偷潜入,刮了一些底座金末。回去城市鉴定结果是纯金,绝对百分之九十九纯金。”

龚敬礼听的是惊诧不以,有点不太相信关口所说。龚敬礼感觉关口是在自己面前吹嘘,不过看关口说得有鼻子有眼地,又不像是吹嘘。

“哥哥是不是有点不信。”关口继续说:“开始我也不信,因为队伍里有人传说这事。当我亲眼得见,足足用了一吨黄金,金灿灿的丹炉,绝对诱人。我是一位不怎么爱财的人,可是看到这一坨大金块在我们面前,我还是喜欢地反复摸了好几遍,好感觉老好了。”

关口笑眯眯地看着龚敬礼,两人一对望都是贪婪地鬼笑。

关口突然提出来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直接就龚敬礼惊到了。“您知道我们曹村长有多少年了。”关口阴险地坏笑:“感觉到可怕了吧。”

龚敬礼回忆着过去与传说,自言自语地说:“这事有点记不清了,究竟多大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感觉还是很小的时候。在不就是我爷爷奶奶的时候,这么一琢磨这事还真有蹊跷。”

关口:“十有**,之所以现在还能这样年轻,这些丹药功不可没。这些可比真金白银还值钱,你说是不是。”

“有理,不过……”龚敬礼疑虑地问:“都说丹药有剧毒,这个真地有这么灵吗?古代很多皇上听说都是因为服用丹药死的,真有你说得这么神。”

“如果不神。”关口严谨地说:“这曹村长是怎么保持得如此年轻,我还知道一个极少人知道的秘密,可能你都不会相信。”

“说说。”龚敬礼问。

看着关口卖弄地停顿了一下再说:“从前知道有一个叫阎王爷的人吧。”龚敬礼点点头用极小的声音说:“怎么会没听过,而且是一个神人。要是攀关系,还算得上这一片地区拓荒者。我们是拿他老人家一直当祖师爷。怎么?这位曹后就是当年阎王爷的后人。”

嘿嘿。关口笑了,“你笑什么。”龚敬礼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直说,卖弄什么。”

“抱歉,抱歉。”关口直接说:“不是后代,而是同一个人。”

“什么…么。”龚敬礼结结巴巴地,直接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关口,又立即回头看着曹村长。龚敬礼完全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龚敬礼想拿出点证据说明这些都是假地,都是谣传。愣了半天的龚敬礼,终于回过神来。

“不会,定是你理解有误。”龚敬礼肯定地回答:“自家人长得一定像自家,有遗传基因这个东西,自然在长像相对有相似。长得像很正常,孙子长得像自己爷爷,这事很多,都能听到有报道。就是没有遗传基因,还有完全一样的人出现。”

“我可有证据。”关口自信地说:“最开始我的想法跟你是一样,只是后来线索一多了,就不由得你不相信。我找了很多最为原始户籍资料,一个生于1910年人现在还活蹦乱跳,你叫谁敢去相信。”

“你找到了,最原始的档案。”龚敬礼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了。”关口坏笑地说:“古人云,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也就是好奇,怎么就曹村长有这么大劲头。一身力气就是用不完,各种传奇故事跟早年地阎王爷太过相似。这就引起我好奇了,天天在大山里闲地也无聊。没事就查查这些事,也算是消除寂寞一种方式。这一查不知道,查了可是吓一跳。要不是你也知道他的一些传奇故事,要是一个从来不知道的要是直接跟你说,你就直接给我几巴掌,还以为我满嘴跑火车。”

“怎么会。”龚敬礼解释说。龚敬礼又不想打断关口的述说,示意继续讲。

关口点点头说:“跟他这十来年,是时间越久自己的怀疑就深,只是苦于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唯一有点怀疑的事就是没有什么亲戚,这跟着时候久了,很多时候曹村长自己都说露过嘴。有一次喝多了,指着从前叫妈的相片,就叫媳妇。当时我们都以为我们村长喝多了,他还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还说了很多私密之事,所有人都听到了。都以为这是喝多了,对我这些小子讲讲黄色笑话。谁能相信这些东西,直到有一次进城。”

龚敬礼听得很仔细,不打断关口的叙述。关口讲得也是眉飞色舞,时说时笑,关口把整个故事讲得丰富多彩很多。

“我也是在无意间看到城里有宣传展览。”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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