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邱想见真龙,他只是听过传说,即使见过不过是古人的手绘稿而以。如果能在少康这里见到真龙,这次请他来绝对是值了。

“龙已经近一千年所没有人能见过,究竟他们在什么地方,我少康无这个福缘。这里仅有一张图而以。”少康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张微显纸,纸张平铺在茶几上。所有人全围拢过看观看,原来的图像已经转换成了数字文件,这是少康为了更好的保存图像资料,将所有画像转存到微显纸上。微显纸上的图像调节到最大画面,他让所有人全可以看清这条龙的相貌。

“只可惜这是东方画派的手法,只传其神韵,并没有描绘出具体细节,如果这是一幅油画,这张图的价值将是无价。”少康可惜地说,“既然没有油画,如果当时有人会西方式的素描也好好喽,不仅能传神还能将体貌细节画的清清楚楚。”

段邱、白斯路就连大头大脑的袁守,将自己的脑袋也挤了进来。他们全在琢磨这张图的真伪。要说这画画的作者,水平确实很高。从绘画的技法来看,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高度。不管你懂不懂艺术,看到这张水墨龙都会被这神韵所震慑。画中龙呈腾飞状,双足悬空双翅展开,两翅的张力似乎可以吞纳天地。巨大的双翅带动整片气流,云雨都被收纳入双翅产生的气旋内。

龙尾在其身后左右摆动,龙颈部上扬,龙头呈向下俯视,从龙的视角方向,他是在怒视危险物体。龙口张开从口中pēn_shè出寒霜,画面表现寒霜处,是利用原来宣纸的白色。巨龙口喷寒霜将画面一分这二,白色成为这幅画面最为抢眼的亮点。

墨色将整条龙变的极为有实质感,幸好这人只画了一条水墨龙,如果这是条油画龙,是不是这条龙会飞出来。

白斯路反复看着画面,想了半天才敢试探地问,“这条龙怎么会是西方式的龙,他应当是东方龙才对?这个分明是用东方的手法,画了一条西方式的龙。”

白斯路的提醒,段邱点头表示他也同意白斯路的观点。

他的疑问同时得到了袁守的响应,袁守同样疑惑起来,“老白说的对,我说怎么看这条龙怎么感觉不对头。东方龙是一条长长的,而且还是四抓,我在电影中看到过。这条龙是西方的,没错我可以确定。这人是拿天朝的水墨画,去临摹西方的恶龙。爷爷,你不是存错了图片吧?还是有人拿这东西来骗你,”

“你们能这样说,我很高兴。”少康解释说,“并没有因为我是长辈,就对我所说的一切全相信我一家之言。那我倒想问你们几位,既然你们说的有理有据,难道你们就见过真实的东方神龙?”

少康的反问,让在场几位哑口无言。袁守一琢磨,还真是这个理。他们不仅是无力反驳,而且还是无言以对。

段邱心里也是,他立刻问,“我也没见过什么龙,别说龙没见过,麒麟也没看过。既然没见过,你怎么知道这条龙长是真的龙。”

“想必大家都知道一点,天朝的龙是历经千年画师演化过来,已经将原来的体貌特征被人有意修改美化。”少康的提醒,段邱他们点头明白,他们忽略了人对龙崇拜的同时又对它进行二次艺术创造。少康又讲,“像天朝这种身体瘦长的龙是不可能生活在寒冷的北方,这样的龙只可能生活在热带。在北方生活的巨龙是要有体态健硕,肌肉发达。尺寸更是大于一般的南部龙。它们需要体能去抵御恶劣的气候环境,也要用他健硕的身体与更凶猛的野兽搏斗。”

“还有比龙更凶猛的野兽?”袁守不可思议地问,“我看这画面上,这龙还真能从口喷吐东西。这么强的生物还有什么生物可以制约他?”

“当然有,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上天从来不让一种生物去称霸这个世界,他总会找出一种生物去制约别一种生物。”少康说,“能制约神龙的生物只有人。”

所有人都无法想象,原始社会中,利用手中简陋的工具是如何对付这样的巨龙。“此龙喷吐的是极寒。”少康答,“别说是远古时期,就是现在想要对付它也绝非易事。听我的太伯提起过,这龙的最低温度能将钢铁变的脆弱,瞬间就以将人封在冰坨当中。可将四周气温降低两三百度,当然也都是口口相传,对于后人来讲只能算是童话故事。”

“既然有龙,现今怎么看不到龙的存在?哪怕是遗骸也应当出现过?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人对龙的描写,”贯通山插话问。

“因为龙的数量过于稀少。”少康说,“麒麟这样的数量众多的生物见一次都被称之祥瑞,那龙一旦现世,往往都被人看成真命天子即将现世。真龙现世在古书上并没有都少记录,有的记录也只是借助龙的名,造自己的势。”

“老师?你说麒麟多,那现今也没有人发现过。如果麒麟都有,那山海经上记录的是不也都真实存在?”白斯路猜测地问。

“很多都曾经存在过,”少康道,“这个我可以作证,至少我曾经豢养过一只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异兽灌灌,形状像斑鸠,鸣叫的声音如同人在互相斥骂。还是一位师伯为我买的,此鸟很有灵性,把它的羽毛插在身上使人不迷惑。”

少康说完,在自己衣服内拿出一根灰白色的羽毛,捏在手中的羽毛并没有显出什么特别之处,与普通飞鸟身上的别无两样。三人全都一一相互传看,就这么一根羽毛就能抵御迷惑。三个人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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