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在吃什么？”
女子眨着圆圆的杏眼，目光看着凛空手中的鱼问，声音极为悦耳。
鱼很小，雪渺和圣乐都已经吃完了，只有凛空手里拿了几条正在烤，眼看着就快要熟了。
女子的声音带着股蛮横，一开始的称呼更是无礼，但她和身后的随从丝毫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雪渺看了她一眼，目光就从她身上收回了，若无其事的看着河边方向，圣乐更是如此，瞟了一眼就直接挪开了视线，像是没有看到人似的。
“你们说话啊，没有听到我问吗？三个难道都是聋子不成！”女子显然没想到会这样，在场的三人看见自己连一点惊艳和意外都没有，反倒是直接把她给无视了。
“你才聋子呢，会不会说话，问别人话的时候知不知道什么叫礼貌？”凛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放肆，竟然对小姐无礼！”女子身后的随从走了出来，一脸的杀意。
对此，凛空嗤笑了一声，圣乐毫无反应，雪渺也无动于衷。
“喂，那个穿白衣服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见过你。”女子突然间有些疑惑的轻咦了一声，把目光定在了圣乐身上。
圣乐的衣服很显眼，但是他的气息和存在感太淡了，这似乎与他们族里的功法有关，如果他有意收敛，那就会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这就是为何在集市时他被很多人认了出来，可在去孟离族时却没有被认出的原因。
此时他倒是没有收敛，但是女子肯定以往跟他不熟，或者只是远远看过一眼，才会觉得眼熟而认不出名字。
“你记错了。”圣乐淡淡道。
“记错？那倒是有可能……喂，那个烤鱼的，我想尝一尝，你卖给我一条！”
女子狐疑的点点头，有些受不了烤鱼的香气，就再次看向了凛空，说话后还朝着身侧摆摆手，那男人闻言立即上前一步，从芥子空间取出了十来颗灵珠——
“喏，我们拿钱买，把鱼递过来吧。”
随从走到凛空旁边，把灵珠扔到了地上说道。
凛空当即就懵了。
你叫我啥？
烤鱼的？
我烤你个锤子啊！
他当即就给炸毛了，气喘吁吁的猛然抬头，“买鱼的，你们给钱太少了，打发叫花子呢！”
他的话是对着女子说的，所以女子听到后……也懵了。
“买、买鱼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夜莺族的人！”她尖着嗓子喊。
“不就是那个以色侍人的夜莺族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长的不比你好看？”
凛空冷冷一笑，随后就拿起鱼送到嘴边，一口咬掉了一半。
“混账，你说谁以色侍人！”
女子伸出手指哆嗦的指向凛空，她身边的随从也怒了，伸出脚就要把凛空手中的鱼给踹掉，但很可惜，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跟凛相比？
凛空身子一个后倾，随后手肘一挡，再有些诡异的朝着一侧微微扭动——
随从的腿被大力别开，扑通一声摔倒了，一头扎到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