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谷的长老闻言，纷纷怒视着苏墨。
见到苏墨这般蛮横的言辞，他们已然是明白，苏墨就是来找茬的，是敌非友。
纵然如此，阴阳谷的长老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对苏墨出手，他们心中仍旧是非常地忌惮苏墨。
“阁下，你是想要与我阴阳谷结怨？！”
阴阳谷的长老一个个都看着苏墨，那眼神恨不得将苏墨生吞了一样，毕竟，苏墨可是将他阴阳谷给毁灭了一大半。
纵然如此，面对这些人充满压迫力的目光，苏墨依旧没有丝毫的慌张，神态淡然而冷漠地面对着阴阳谷的长老们。
“不不不，是你阴阳谷与我有仇，而非是我要结仇。”苏墨嘿嘿阴冷笑道，“也罢，就让你们死个明白，你们还记得四年之前的云霄阁么？”
“云霄阁？”
此言一出，那些阴阳谷的长老纷纷一愣，随即便是有不少人露出恍然与惊慌之色。
“你，你是云霄阁的人！”
阴阳谷的大长老眼神凝住，十分与凝重地看着苏墨。
“云霄阁？什么情况？”
阴阳谷的长老之中，依旧是有人不明白。
“四年前，我们阴阳谷，灭了一个宗门，就是云霄阁。”有长老低语，解释道。
“云霄阁……是我们灭的？”有长老很是惊讶，“我们有这种实力？”
“并非如此，是九宗一同灭的云霄阁。”
“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
“因为……因为……宗门之间，就是利益往来。”那长老想了半天，也无法给出一个十分正派的答案，便是如此说道。
听着的长老露出恍然之色。
“那……这个人就是云霄阁的余孽，是哪一位长老？”那位长老继续低语追问。
“云霄阁的长老，我都认识……不对，这人，这小子？他是四年前的那个小子！”
有阴阳谷的长老将四年前某一张意气风发的面孔与苏墨的面孔重叠，发现极为符合，纷纷惊愕不已。
“你是那个云霄阁的亲传弟子……苏墨！”阴阳谷大长老回忆起来，眼神严肃地看着苏墨，心中充满了警惕。
除此之外，他还觉得非常地不可思议。
四年的苏墨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可现在，苏墨已然是超越了他们，更是来此寻仇。
这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恍惚，很不真实。
“这位长老记性不错，没想到，你竟然对我有印象。”苏墨侧头看向那个最先说出自己省份的家伙，露出灿烂的笑容，不过，却让看见的人觉得心寒。
苏墨的笑容纵然是很灿烂，却是充斥着一股冷意。
“阁下当年的风采，在众多弟子之中脱颖而出，我自然是印象深刻。”阴阳谷的长老开口，神色很是复杂，“只是……没有想到，当年的你，能够成长得这么快。”
“你们当然想不到，你们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而已，我云霄阁不正是因此而灭的？”苏墨冷然道。
“不，如此看来，当初我们的抉择是对的，云霄阁被灭，你尚且能成长到这种地步，倘若云霄阁不灭，你的成长速度，我们更是不敢估量。”阴阳谷大长老开口道。
“若是任由你这样的人物成长，除你云霄阁之外的宗门，在东部只会沦为你云霄阁的附庸，那时候，才是我们的灾难。”
“是么。”苏墨冷然一笑，“你们的目光，还真是短浅。”
“你们为什么总是以为别人也是死死地盯着东州东部，或者东州这一片小小的土地。”苏墨目光漠然，“东州很小，你们真应该看看东州之外的世界。”
苏墨的语气很轻，但很冷很硬，犹如一个个巴掌扇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很是难堪。
“不论如何，你云霄阁已经是昨日黄花。”阴阳长老道。
“是啊。”苏墨由衷地叹息一声，“所以，你们也都该死。”
此言一出，阴阳谷的诸位长老皆是眉头紧蹙。
“话已至此，阁下是真要与我阴阳谷不死不休？”阴阳谷长老道。
“你们弟子已经被我宰了那么多，你们竟然还是想着求和？”苏墨嗤笑。
“他们已经死了，死掉的人，不重要。”阴阳谷长老道，“不能因为有人死了，还要继续牺牲其他人。”
苏墨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好一个懦夫理论！”苏墨捧腹道，“世人皆说你们阴阳谷的都是软骨头，一个个都只会趴在床榻上用力，今日一见，算是领会到了。”
“玄剑宗之人纵然怕死，可也不见你们这么冠冕堂皇的！”苏墨哈哈笑着，眼神中尽是鄙夷之色。
“玄剑宗？”
阴阳谷大长老没有在意苏墨的嘲讽，他在意的是苏墨提到的玄剑宗。
不知为何，在苏墨提起玄剑宗的时候，他内心涌起极为强烈的不安。
玄剑宗在九宗之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可苏墨提起玄剑宗之时，根本就没有半分的敬意与畏惧。
“你去过玄剑宗了？”阴阳谷大长老神色阴冷地看着苏墨。
“玄剑宗是第一个，你们是第二个，但不是最后一个。”苏墨如此道。
那些阴阳谷的长老纷纷变了脸色。
“玄剑宗……灭了？”
“怎么可能？！”
苏墨幽冷的目光扫过阴阳谷长老的一张张面孔。
“仅仅是你们，还够格。”苏墨道，“你们的宗主呢？”
“谷主……”
阴阳谷长老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