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要问什么？”
雪衣很礼貌地回答。
程老道，“你跟爷爷说实话，心里有喜欢的人吗？”
程雪衣一愣，脸上微微一红，“爷爷为什么这么问？”
程老背着手，“少主要结婚了，你有什么想法？”
他打量着雪衣的表情。
程雪衣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练功。朱雀先祖把传承给了我，否则我怎么对得起她？”
“功可以慢慢练，但你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啊？”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程老望着孙女，慎重道。
“爷爷您说！”
程雪衣看到爷爷这神色，心里有些纳闷。
程老仰起头，“如果我让你嫁给少主，和雅晴同侍一夫，你可愿意？”
“啊？”
程雪衣大惊，她万万没想到爷爷竟然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这……”
其实有些时候，程雪衣心里早就想过这问题了。
只是没想到爷爷会提出来。
再说她已经和秦穆那样了，难道还能嫁给别人？
爷爷的话太让人意外了，程雪衣低下头，“爷爷，我……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事。”
程老算是看出来了，她心里的确喜欢着秦穆。
甚至可以不去计较6雅晴的存在。
唉！
真是难为这孩子了。
程老暗自摇头，自己该怎么跟秦重去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