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是秦三爷不能给你的?你又何必去伺候那些让你厌恶的客人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卖身在明月楼,接什么样的客人,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都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似玉状似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秦秦三爷手上微微用力,把人往怀里一带,暧昧的气息就喷洒在似玉脸上,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着,“那爷把你赎出去不就好了?你以后就对着我一个人,说我爱听的话,做我爱做的事?”
似玉伸出,葱白的手指在秦秦三爷的胸口,暧昧的划着圈圈,说,“秦秦三爷就别拿人家寻开心了,你们那个家大业大的,似玉这样的出身,怕是进去给你们家当个扫地丫鬟都嫌丢人,似玉又怎么好意思进去给秦秦三爷添堵呢?”
秦三爷一把握住似玉的手,“怕什么?有秦三爷给你撑腰!谁敢说你的闲话?你只管伺候好我一个就可以了,其他事情不用你管。”
“三爷真爱说笑,您是大世家的公子,将来很多事情都由不得自己决定,即便秦三爷你有心护着似玉,我很感动,但那是因为你现在还未有妻室,等将来你有了妻室,哪里还有似玉的容身之所?”
“那三爷我就不娶妻了,一辈子只疼你一个小妖精可好?”
似玉连连摇头,说,“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就你护着我,亲老爷子恐怕也想将我大卸八块了吧?我觉得咱们就这样挺好的,三爷有什么烦心的事就到明月楼来找我说说,似玉也随时恭候着,三爷就当似玉是一个红颜知己,如何?”
秦三爷连声轻叹,说,“你这丫头啊就是太懂得分寸知进退了,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
似玉嗔怪一声,说,“我若不是这样上也会对我如此上心吗?”
秦三爷走了过去,借机在似玉脸上偷吻了好几下。
似玉半推半就的,最后终于是说服的秦三爷让他晚上再过来。
待到房门一关似玉瞬间脸色一变,如花刚好从楼上下来,“哟,这是怎么你了?刚才两个人不是还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吗?怎么一转脸你就这个表情了?”
似玉冷冷地一撇嘴,说,“逢场作戏而已,又何必当真,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拿我开涮?”
如花笑得暧昧,说,“要我看,那个秦三爷也还是挺不错的,起码对你很真心啊,你也可以考虑一下,说不定哪天从良了真的还可以去他们秦国公府上混口饭吃!”
似玉这边不当回事说,“那不过是富家公子闲来无事找个可言?”
如花暗哼了一声说,“不是我说你,如果秦三爷也真的是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地向你表达情意,你会接受吗?恐怕你早就吓得躲了他十万八千里了吧,还会像现在这样和他嬉笑怒骂吗?”
“我……“似玉语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如果真的像如花所说面对那样,秦三爷真情流露,她肯定实力可避之唯恐不及的。
如花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说,“你看吧,我就知道你呀就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似玉轻声一笑,说,“我是在这明月楼呆久了,各种男人的丑陋嘴脸我都看得真切,所以对他们真的是完全提不起兴趣来。”
“不管怎么样,秦家那边的人和主子不是一边的,我和秦三爷没有可能。”
如花点点头,说,“你这么说也对,不过说不定你可以让秦三爷转而投向主子这边呢?”
“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似玉连连摇头,伸手把刚才因为秦三爷突然出现,而丢到桌子下面的那包东西给拉了出来,送到如花面前。
如花眨了下眼家,说,“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脏?你不会是从哪里捡来的一包垃圾吧?”
似玉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两声,说,“我刚才也说这是垃圾来着,可你不知道这东西有多重要。”
“哦,这是什么东西?”如花走近几步伸手去解开那个包裹。
似玉双手环胸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动作说,“顾影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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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风和日丽一大早将军府就忙碌了起来。
云清浅跟随大早就被拉了起来当做人形模特,让一群嬷嬷丫鬟围着她在他身上,披这个挂那个。
她疲惫不堪,昏昏欲睡,只是没有人听他的意见。
连碧霄都被他们,打发出去做这个做那个。
一层一层厚重的嫁衣往身上披,还有各种首饰,金银玉器,挂在头上,让云清浅瞬间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
走起路来都有些摇头晃脑的,这对于一向喜欢轻装简行的云清浅来说,堪比酷刑。
那边给她打扮的嬷嬷却还嫌这样不够隆重,还想着能在什么地方再找个空隙差点什么进去在她头发上。
“大小姐,您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吗?”
一听到嬷嬷在问自己的意见,云清浅连忙表示,“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
然后云清浅和人一抬头恰好看到了对面铜镜中的自己。
令她惊讶的是,她本人以为应该是十分夸张的妆容,可是现在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却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配合这样厚重奢华的嫁衣,和沉重的头饰,那样端庄的妆容反而更添一丝独属于女子的风韵。
好像有种天下在我手唯我独尊的女王架势。
嬷嬷绕道云清浅面前,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