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么？”楚凡冷笑：“多少年了，你这个坐在河边钓鱼的老家伙，每次看见一条有趣的鱼就欣喜若狂。你在混沌界里闭关，自从纪元时*始，你就没出来过，这次出关，总要翻江倒海，不知道多少法则，会被颠覆，不知道天道意志，会有何等震荡，不知道什么样的异变将会布满天地，甚至死人复生，都不稀奇，又不知道有多少条鱼会现身，你又盯上了什么？”
“还真有几条有意思的小鱼。”中年男子兴奋道：“一一说来太过啰嗦，不过其中有一个叫孟凡的，和你一样，都是年纪轻轻就崛起了的人道新秀，也和人道始祖对过话了，却都对人道传承满不在乎，那就是一条我很喜欢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