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帆在脑海中询问系统：“喂，万能的系统，能不能帮我看下这表格有没有问题？”
【系统提示：根据测算，表格数据逻辑无误，符合现实。真实数据需要明天收集。】
他将表格还给方悦：“这表格做得不错嘛，很好，我很满意。”
方悦挠头道：“额，其实是一个女秘书做的，人家的能力比我强。这女秘书是秦樊派来帮我的，还提供了他们秦家的情报。”
听到方悦的话，楚帆的反应不大，他说道：“你一个人确实做不了这么多工作，这秦樊倒是厉害啊。”
“不过你要小心他，他一个富家子弟，肯定有很多手段，你注意着点。”
不用说，这女秘书肯定是秦家的人。
这种手段，只要不傻都能看出来。
方悦点头：“这些我知道，我心里在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