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苏家都在焦急地等凤娟和苏建业回来。

这天却一直折腾到了晚上十点钟, 大门外才有一阵响声。

苏老太赶紧出去看,就见凤娟和苏建业两个人骑着车子回来了。

她舒了一口气, “你们可算回来了!”

冬日的夜晚,寒冷的让人忍不住搓手。

苏建业和凤娟进屋之后,都不由自主地跺了跺脚。

苏老太问, “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们去了趟派出所。”苏建业嘴里哈出一口冷气。

“怎么回事?”苏老太着急了, “去派出所干嘛?你在外面干什么坏事了……”

“娘, 您别着急。”凤娟安抚苏老太, “不是建业做了坏事。, ”

“娘,那个抢咱们家生意的人,进局子里了。”

她面色不忿,“没想到这家子人心肝肺都是黑的, 做冰糖葫芦的山楂, 是收的人家坏掉的, 糖浆也是搅和了面糊子拌的。”

她的确想不到会有人如此心黑。

那烂掉的果子,吃了能得什么好处?

居然为了省一点成本, 干这种事情, 这可是卖给小孩子吃的东西, 不干不净的, 吃坏了他们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就不会愧疚吗?

“前几天, 我跟张二哥收了摊子, 准备回家, 结果就有好多小孩吃坏了肚子, 上我们那里闹事情。”苏建业说的前因后果更清楚一点,“我们清清白白做生意,肯定不怕闹,就跟人一起去了派出所,结果大半夜的,在路上碰见了那家人运果子的架车子。”

“那一车的果子都烂了,结果我们眼睁睁看着运进那个人家里,那群小孩拉肚子的人,也不敢跟我们说什么了。”

毕竟是吃什么吃坏的,这下子很明白了。

那些人当场就想砸了东西,被张二哥拦下来了。

他们第二天找了民警过来,趁着那家人干活的时候破门而入,果然看见他们在处理腐烂的果子。

旁白还放着串冰糖葫芦的签子。

这下子人赃并获,那家人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可苏建业和张二哥跟那家人是竞争对手,派出所的民警就让他留着,随时接受传唤,这才一直没有回来。

今儿凤娟去的时候,是苏建业最后一次去派出所,陈述那家人的罪状。

他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苏老太高兴地抚掌,“这才叫恶有恶报!”

“真实恶有恶报,你说说看,做生意使手段就使手段,往人家小孩身上下手,这不是丧尽天良吗!”

苏建业提起来还是很愤怒,“幸好他们卖的时间不长,也就是闹肚子,这要是再让他们这么搞下去,他们家周围的那群小孩,就危险了。”

“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是不是要枪.毙啊?”一直不声不响的苏老爹问了一句。

苏建业叹口气,摇头,“不知道啊。”

贝贝在里屋的床上躺着,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对话。

苏老太说的对,恶有恶报,对孩子下手的人,最后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家人就是前车之鉴。

只可惜不可能判死刑的,便宜那家人了。

虽说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小,可将来有更大的利益诱惑,说不定会干出更坏的事情。

贝贝咬了咬自己的手背。

算了,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件事,那家人也别想再混下去了。

除非搬家,否则大家全都知道他们的人品,看他们还怎么做人。

凤娟端着煤油灯进来,昏暗的灯光照到贝贝脸上。

“你还没睡呢?”凤娟把灯放下,伸手摸了摸贝贝的额头。

贝贝握住她的手,“妈妈,贝贝想你了。”

凤娟无奈笑了,“很晚了,快点睡吧。”

贝贝乖巧地点了点头,睡觉之前,隐隐约约,看到凤娟身后一片红光。

她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不过大概率,是自己家要走大运了。

贝贝第二天咬着馒头,听苏老□□排。

“建业,你带着凤娟和叶小松去新城,找他们的家人。”

“我们都走了,娘你咋办?”凤娟反问。

“该咋办就咋办,我还能连几个孩子都喂不饱吗?”苏老太随口说,“本来说建业腊月十二回来,你们年前还能一来一回的,现在就去看看吧,年后再回来也不晚。”

“过了年再去吧。”苏建业说,“娘,不然放你们两个老人家在家里,带着三个孩子,我也不放心。”

凤娟也跟着说,“好歹有了消息,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等过年之后,我就带着小松过去。”

苏老太叹了口气。

“罢了,随你们吧。”

叶小松抱着个碗,乖巧地吃稀饭。

“奶奶,我不急着回家的,家里面爸爸和李阿姨还有弟弟一起过年,没有我的地方,我不想回去。”

苏老太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爷爷会着急的。”

叶小松说,“爷爷肯定会找到我的。”

贝贝抬起头,望了一眼他的头顶。

什么都看不到,可以说是非常心烦了。

不然还能帮忙测一测,是不是真的可以被找到。

结果用不着她测算,第二天的时候,西沟村就来了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

那群人拿着个小孩的照片,到处在问有没有见过这个孩子。

贝贝当时正带着叶小松在街头跟人家玩过家家,看见照片的时候,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好人,一把就把叶小松推自己身后藏了起来。

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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