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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馨心中冷笑了一声,开口哼了一句道:“说,他去哪儿了?”
那小胖子微微迟疑了片刻,这才抬头和唐馨对视了一眼,道:“警官,我,我要是说了,算,算是立功表现,可以,可以减刑吗?”
唐馨先是一愣,然后居然一阵爽朗的笑声道:“算,当然算是立功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