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是什么?白枫你又干什么了?”诺赞一边在空中翻滚,一边大喊。

“我没有做什么,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白枫很是惊恐。

“可恶啊!”诺赞大吼一声,在被风吹进森林的时候抓住机会,双脚用力踩住一颗巨树的顶端,同时瞬间抓住白枫的衣服。风的力量把他们吹的向后紧紧飘起,巨树被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

“这风没完了”诺赞快要支撑不住了,他作为一颗绳子拉住白枫和树,但这颗绳子快要断开了。

诺赞这时松开腿部的力量,因为他感觉到风的力量在减少,便顺应那个小的惯性滑向地面。

“碰!”的一声巨响,诺赞和白枫砸出了一个土坑。烟尘四散,一颗被惯性从中间砸劈裂,青色的树汁由干枯的外表皮下流淌,润湿了树皮,大片繁茂的树叶减轻了他们冲击的力量,使他们没有冲击过大摔成骨折。

“额,真不敢相信我们还活着”诺赞在坑中坐了起来。

“没事,我习惯了”白枫从坑里看着蓝天。这一次他又体验了一下砸在坑里的感觉,除了身体快要散架以外,脑袋都不好使了,眩晕。

“你在洞里遇见了什么?”

“那个,说来话长,在路上慢慢说”白枫说着站了起来。

“你最好别瞒着我,我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诺赞在后面跟着。

“兄台,我还会唬你不成,我在洞里遇见个奇怪的人”白枫一边在前面走,一边把手枕到脑后。

“很奇怪的人?有多奇怪,没有脑袋?”

“你是看了多少恐怖电影?他只是穿了一个黑色的大斗篷,看不见他的脸”

“相信他一定是个很特殊的人,我一定要去拜访一下”诺赞笑着。

“你还是别拜访了,留着命治病吧,他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什么黑暗的人生啊,答案啊”

“治病?治什么病?他说的很对,人生就是黑暗的,他一定是对未来都看透了,也许只有我才能和他探究未来”

白枫听着快吐了,这年头竟然有比他还神经的人,你果然可以和他探究未来,两个神经病哪里都能谈到一起。

“我们到了”诺赞忽然说道,抬头看了一眼依旧高耸的山顶。

“这里不会在跟个高射炮一样狂喷吧”白枫一想起来就心惊肉跳。山洞里猛吹着飓风,简直就是对天地喷吐*啊。

“进去看看”诺赞一马当先的走了过去。

白枫观察了一下,巨山下的山洞已经完全静止了,洞里面的墙壁被磨得光滑,地面的沙尘被冲散,漏出由青石板铺列整齐的地面,沉昂黑暗消失不见,似乎有光照在里面。

“看起来倒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忙,我们能进入了”

“以前不能么?”

“里面非常地诡异,进去后会感觉皮肉正在消散,越里面越强烈,我曾经进去不到五米,身上的肉就感觉不是我的了,洞里面的尸骨估计就是这么来的”

“你说什么?!”白枫呆呆的瞪大了眼睛。

这时,山洞里突然爆发出了几声巨大的枪声。枪炮的炸响在经过狭窄地形的传播,仿佛一头怒吼的老虎,炮弹从洞口炸开,洞顶降下大片土块,被风吹走的土尘又重新开始弥漫。

“看来我们遇到麻烦了”诺赞拽紧了腰间悬挂的,由紧致的皮革包裹的刺刀“莫联迪刃”,金属的光泽上映衬着血色的纹路。

“什么情况?不是说岛上没有人吗”

白枫正在思考时突然爆发了一个声音。

“哇哦哇哦哇哦,看看我发现了两个松鼠,不,两个金袋子”洞穴里升起了浓厚的烟尘,从中缓缓走出了几个人影,为首的人带着黑色的船长帽,腰间别着一管猎枪,后面披着黑色的外套。熏黄的口腔露出金色的牙齿,手中的猎枪顶了顶头上的帽子,微笑着看着他们。

“船长,不要吓唬他们,他们还只是个孩子”另一个人也在烟尘中走出,瘦瘦高高,穿着格子衫的衣服,背后吊着吊带,眼睛向外倾斜。

“这有什么?我们可是啊”迷雾中裹着一个粗犷的躯体,缓慢走来,巨大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雾气在脸上散去,脸上的皱纹如同绷紧的皮筋。

“呵哈哈哈哈哈”笑声从黑暗中发出,洞中的土尘缓缓落下,一个个的影子不断跳出。原来不止几个,上十个人。

“噢,很酷,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白枫出奇的竟然没有害怕,反而很兴奋。对于他来说只存在与动漫和电影,对于就跟大海一样,充满了奇妙与渴望,那是象征自由。

“哼,活的?你面前难道不是吗”诺赞瞅了他一眼。

“哦吼吼吼吼,没想到你们面对死亡,还如此淡然,令人倾佩”穿格子衣服的,缓缓扬起头,露出苍白的脸色。

“是的,这一点我很钦佩你”诺赞出奇的点了点头,将腰间的刀提了出来,手指套进套环,刀在指尖旋转,银白色的刀光映射在众人的脸上,成为这战场的闪耀点。

“愚蠢的小子,你,看来还是不了解我们”船长手臂向后一挥,“你觉得你能突过我们吗”

“我觉得不能”白枫此时说话了。

“嘿嘿嘿,我们的老大可是价值七百五十万贝利的大啊,识相的,赶紧跪下,交出你们的财宝,说不定,我们会放过你”大汉双臂交叉,得意的笑着,他显然对自己的老大很是崇拜。

“那当然,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哭吧,一会儿就哭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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