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九尾之乱已经过去两年。
虽然破损的建筑与场地已然修复,但留在人们心中的伤痕依旧存在,难以复原。
一蛰在忍者学校呆了已有四年。
值得一提的是,在后面的两年里,他掌握了风与水两种属性查克拉的性质变化,更练成了‘回天’一式,了结了父亲生前的愿望。
他不想在呆在学校里了,因为,无论他取得怎样的成绩,父亲母亲都看不到了,他都已经没有了取悦对象。
所以,他打算出去走走。
和他一起从忍者学校毕业的还有一个宇智波家的小子,好像叫鼬。
小小年纪就展露出非同一般的天赋,仅仅入学一年就达到了毕业的程度,让一向自视甚高的一蛰也自叹不如。
“哟!你小子怎么来了?”坐在庭院里的日差一眼就看到了进门的少年。
正在院子里玩耍的两个呆萌萝莉和正太,也闻声往门口探去。
一袭白衣的少年正笑意盈盈地走进来。
来人正是一蛰。
“哥哥——”“哥哥——”两个孩童摇摇晃晃地奔来。
“你们还好么?宁次、雏田!”感受到腿部增加的‘挂件’,一蛰弯下腰轻轻地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嗯!”两个孩童仰着头,眯着眼,好似小猫咪一般,满脸的幸福。
两个小家伙,都是两年前出生的。男孩叫日向宁次,是日差的孩子;女孩叫日向雏田,是日足的孩子。
一蛰过来每次过来都会陪他们玩耍,一来二去便和两个小家伙熟悉了。
“你们有好好吃饭么?我怎么感觉重量没有增加多少呢?”他两只手分别搂起一个,往日差的位置走去。
“我每顿都吃得好饱,我要快快长大,以后成为一个像父亲一样强大的忍者!”宁次一脸自豪地诉说着自己的理想。
“嗯!”雏田比较害羞,轻轻嗯了一声,点了下头。
“你小子怎么会突然来这里?”日差帮忙接过孩子,轻声问道。
“有一些事情,想和族长商量一下!”他微微一笑,没有解释,并打发了两个小孩去一边玩耍。
“说来也奇怪?这俩孩子怎么和你这么亲?”望着两个孩子跑开的背影,日差十分的郁闷。
要知道,那其中有一个可是他亲儿子呢!他感觉儿子对他,还没有这个哥哥亲切。
一蛰噗嗤一声,笑道;“可能是你们两个当父亲的太严肃了吧!我可是哥哥,当然不会像你们那样没事就板着脸!整一个严父的样子!”
“有吗?”日差瞪大了眼睛,惊叫道。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么?”一蛰打趣道。
“可能……有一点罢!”日差的声音不由地弱了几分。
“族长呢?族长在里面么?”一蛰撇了一眼后院,没有继续和日差扯孩子的事。
“唉!跟我来罢!”日差叹了一口气,起身便要走,忽又回头对院子里的两个小孩儿嘱咐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就这里玩儿,不要离开!”
“哦——”“知道了!”得到的乃是两个孩子稚嫩地回应。
日差领头,带着一蛰往后院走去,两人边走边聊。
“你小子很久没来找我练拳了,练得怎么样了?”日差轻声问道。
说来也奇,虽然一蛰更喜欢奇奇怪怪的忍术,但他体术上的天赋也不差。几次交手下来,其进步速度也让日差感到惊叹。
“和叔叔你相比,自然是差得远了!不过嘛,也算略有所成!”一蛰自信道。
“哦?这么有自信?”日差的心里更好奇了。
他想试试一蛰的拳法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不一会儿,二人就到了后院。
院子里摆放着几个假人模型,假人的身上标注着醒目的经络和穴位。
那是日向家专门用以练习柔拳的模型。
场中站着一人,一袭白色的练功服,身形面容与日差极其相似,正专心致志地盯着身前的假人模型。
此人正是日向日足。
“嘘!”一蛰刚想开口,日差赶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喝!”
只见日足大喝一声,猛然睁大了眼睛,进入白眼的攻击姿态。对着身前的假人发动了狂猛地攻击。
那假人模型犹如身处在狂风暴雨之中,摇摇欲坠。
也不知道他到底狂攻了多少下,那无数次的攻击,给一蛰的感觉,就好似经历了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但实际上,那迅猛无比的攻击如行云流水一般,只在几个呼吸的功夫就结束了。
直到日足收招完毕,那假人才发出撕拉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全身竟没有一处完好的位置!
打完收工的日足,这才注意到进场的日差与一蛰两人。
“一蛰?”
“小子,大哥叫你呢!”日差拉了拉望着地上假人发呆的少年。
“嗯?!”
“见过族长!”一蛰这才回过神来,郑重地行了一礼。
他完全沉浸在日足刚才那一套恐怖的连击之中了。
他完全不知道族长刚才到底攻击了多少次,而且观地上的假人来看,日足的每一击都击中了假人的穴位或经络的要害之处。
这不由得让他对这个甚少见面的族长高看几分。
“这是八卦三百六十一式!”见一蛰仍对地上的残破假人恋恋不舍,日足出声解释道。
“就是说,刚才族长大人一瞬间攻击了三百六十一下?”一蛰听了直咋舌。
尽管知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