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萧泽见夏弦兴致不高,话也比平时少,停下筷子看她。夏弦还想着向丽的事,对他的探究毫无察觉,只顾低头扒饭。

萧泽眼见她的头越埋越低,眉头快皱成“川”,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有心事?”

夏弦闻言抬头对上萧泽满是笑意的眼,抿了抿嘴唇,有些犹豫。

她的确想找人说下向丽的事,虽然这货说了决绝潇洒的话,但隔着听筒夏弦也能闻到她情绪上的悲伤落寞,她深刻怀疑这货会不会是顾及她的感受怕她有负担才那么说的。

只是如果对方是萧泽的话,画风有些奇怪。

“没什么大事。”她也不想骗他。

萧泽正给她夹菜的手停住,笑着问:“小事能让你这幅表情?”

萧泽发现自从跟夏弦在一起后,自己的笑神经敏感很多,夏弦随便一个举动或者说一句话他都忍不住想笑,就连在公司都不愿再绷着,今天中午张晓菲还试探性得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

“我是觉得你应该没有兴趣知道。”

“说说看,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些建议。”

夏弦看着萧泽的笑颜,突想起一件事,灵机一动,狡黠的说:“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待会儿得告诉我一件事。”

萧泽笑意更深,却还记得纠正她的逻辑错误:“我第一次遇到求助方这样跟帮忙的人提条件。”

夏弦右手撑在桌上托着腮装成无奈的样子:“你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比起讲故事,我更愿意吃东西。”

在风云变幻的商场浸淫多年,萧泽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想出奇制胜再简单不过,只是夏弦不是他的对手,他压根儿不想赢她。

况且对于她的小无赖,他向来没有抵抗力,原则什么的也都抛到一边,只能叹气:“成交。”

夏弦把向丽的事情掐头去尾捡最精华的部分说了,最后问萧泽:“我这样做对吗?”她问完一直看着他,心虚的怕他说出否定的答案。

萧泽没想到原来他的夏弦还有这样犀利霸气的一面,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真想亲眼看看你发脾气骂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夏弦正想说“这么想知道,不如让我骂一顿试试。”,就听他说:“我认为对错都不在你,在于你朋友的态度,换句话说如果你朋友认为他们的感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你告诉她这个男人在找她,她肯定会让他找到,反之如果她彻底放下,就算你站在男人这边摇旗呐喊,她还是会继续玩消失。”

“那如果她本就举棋不定呢?”

“你心里不是早有答案吗?”萧泽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特别轻松,“你做得对,出轨的男人就像藏在茶杯里的蟑螂,没发现也就罢了,发现了再喝下去,太恶心。”

萧泽这话完全说到夏弦心里,她恨不得鼓掌大叫:“亲爱的,咱两真是心有灵犀。”只是喜不过三秒,她反应不算慢的脑回路就觉出不对来。

她皱眉,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听过?

下一秒,夏弦耳根刷的就红了,然后迅速蔓延到全脸。她回想起萧泽偶尔说的一些话,终于在怀疑中确定:“萧泽这个‘变态’居然是个偷窥狂!”

夏弦撞墙的心都有了,她都不记得自己还说过多少“愤世嫉俗”“脸红心跳”的“至理名言”!这里面怕是有近一半都是关于他的,而且基本没好话。

“这里好热,呵呵。”

“是吗?我倒觉得温度刚好,难道是我的建议让你热血沸腾?”

夏弦真佩服自己这种情况下还能用手拍着脸一本正经的装傻,更佩服萧泽可以面不改色的陪她一起装。

“的确如此。”夏弦决定索性装到底,“好了,该你说了。”

“你问吧。”

还真爽快,夏弦暗喜,她收起顽皮挺认真的问:“我只是有些奇怪,你明明挺喜欢笑的,为什么以前在公司的时候总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仿佛除了工作就不能跟你说其他的话题?”

萧泽闻言脸色微沉,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夏弦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所谓无话不说也是有限制的,即便最亲密的恋人之间也是有秘密的。他说过会慢慢告诉她关于他的所有,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急?

她尴尬又勉强的笑了笑:“我随便问的,也不是很想知道,你其实可以不用回答。”

萧泽伸手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拢到她耳后,轻轻摩挲她的脸,唇角上扬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看来你真的不喜欢那个样子的我。”

夏弦懵逼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拍开他的手:“好啊,你居然捉弄我。”

萧泽轻刮她鼻尖:“傻瓜。”

“你大概知道我是在什么情况下接手凯风的?”片刻后,他说。

夏弦点头:“嗯。”

知道凯风的人都知道一句话:“凯风是珠宝界的传奇,而萧泽是凯风的传奇。”

凯风上一任掌舵者及其夫人也就是萧泽的父母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萧泽的奶奶受不了打击中风昏迷入院,数月后苏醒却成了痴呆。

当时萧泽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不仅没有自乱阵脚一蹶不振,还冲破重重阻力成为凯风新任掌门人,凯风在他的杀伐决断下不仅顺利度过当年的难关,更一路向上成了珠宝界的新龙头,其表现出来的过人胆识和敏锐商业嗅觉频频惹人瞩目,被誉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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