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归崖头一回听她讲这个,也觉得新鲜,啧啧称奇。
洗完了手,白芷照例抹了鹅梨香脂,又道,“不过也亏得它们聪明,不然也不敢托付什么。”
“确实。”牧归崖点头,难得好奇,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添了一句,“对了,我方才听你说,要一根链子?有什么讲究不成?”
儿时在开封时,他也曾见过豪门女眷们养的鹦鹉等,脚上大多也挂着银环,可都是一鸟一根,没听过共用的。
“你不懂了吧?”白芷换了一件绣着清雅玉兰花的银鼠皮半袄,系了四副葱黄棉裙,抬手用一条银链子拢着头发笑道,“等会儿没人盯着了,都想往家跑呢。可谁的窝也不在一处,只要都是一根脚链,哪怕就是飞出去了呢,方向不一样,也跑不远。”
牧归崖登时就听得呆了,半晌才感慨道:“真乃攻心计!”
说完,又对着白芷一揖,一本正经道:“受教了。”
两人笑闹一回,外头就传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