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微笑着朝周朗点了点头，突然抬高了声调，“还不喊老师？”
“呃……老师！”
周朗哪里还不知道抱大腿，连忙顺口就喊了“老师”。
现在社会，连影视明星都能互称“老师”了。老师这个称呼，都快要像“师父”变成“师傅”一样贬值了。
“嗯！”
李瀚点了点头，“周朗，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带的研究生了！”
“哈？研究生？”
周朗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做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我一个大学都考不上的死宅，突然变成研究生了？
好吧，没去警局上过班，一样拿警官证。没去其他单位上过班，一样拿科长工作证。
或许……研究生什么的，也是另一种掩饰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