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以为自己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姜成朗才出去一小会的时间,就看见顾允之过来缠着自己的妹妹,果然是个心思不正的人。

他搬了一个杌子过来,硬是坐在了两个人中间,假装没有看见人的黑脸,乐呵呵的笑着:“我觉得这里的空气都要比别的地方好不少。”

“明月,你既然要帮二哥做得话,顺便也帮我做一个,我就放在宝剑上挂着。带出去的话多风光啊,有些没有妹妹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乐趣的。”

顾允之的脸就更加黑了。

三个小孩就挤在一起说话,气势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姜成朗一个人叽叽喳喳的说着,顾允之有时听不过去挤兑人两声。

敬亲王妃和李氏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副画面。

她笑了开来,同李氏说:“我家这小子脾气古怪,倒是能和你家的三少爷玩到一处去,给你添麻烦了。”

敬亲王妃当年才嫁给敬亲王,就经历了宫中一系列政变,走到现在的地位,其胸襟和态度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比得上的。

李氏也是出身大家,闺中就以才情闻名盛京,两个人聊了一下午,倒是意外的发现对方和自己意外的合拍,倒是有几分一见如故的感觉在里头。

“哪里说得上麻烦,只要小王爷愿意来,我自然是欢迎的。”

这算是合了顾允之的心思,临走的时候,他凑到了姜明月的耳旁小声的说着:“既然姨母说让我过来,我也就勉强过来几次好了。”

脸上一副“我过来就是看姨母面子”的表情。

姜明月无端的想到上一世顾允之一直嚷着,要是她再不理他的话,他立马就走,以后绝不会踏进定远侯府的门槛半步。

可是每一次隔天的早上,都能够看见那一身艳红的袍子出现在侯府的前堂中。

姜明月有些心软,差点说:“你想过来就过来吧。”

可到底还是忍住了,偏过头去没有理人。

人走了之后,李氏拉过姜明月问人,“今天你和人玩得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他一直在同三哥下棋呢。”

李氏稍微放下心来,又听见人说了,“但是我不喜欢和他一块玩。”

“为什么?”

“他有点凶。”姜明月低头去拨弄身上的刺绣,有没有打算往细处说。

李氏听着敬亲王妃话里面的意思,是打算让两个人从小处着,等人长大了要是有了哪方面的意思,就结做了儿女亲家。

她也觉得那孩子内里过于霸道,生怕自己的女儿吃了亏。她已经在婚事上栽过跟头了,万万不能够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

当即就将这件事情回绝了,以后离敬亲王府的人远些便是。

可是只怕敬亲王妃不肯轻易放弃,李氏心里叹了一口气,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她的明月呢。

抚上座位下的缎面她忍不住想,若是住在这里的人是自己又当如何?以自己这般才情定是要比姜明月做的还要出色吧?

这到底啊,人与人之间还是不一样的。

桑青上了清荷茶,素色白底的瓷器里盛了橙亮的汤汁,里面荡漾着几片茶叶。

柳如姝轻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果然是好喝的。”

“也只是普通的春茶,不过是让人用香料熏了一遍,你要是喜欢这个味道的话,就让人给你包一点带走。”姜明月有心和人结交。

说来也是惭愧的,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都没有办法像柳如姝那样时时陪在祖母的身边。所以她就想对人好些,算是感激了人陪在了老太太身边。

“以后我再来讨要一点吧。”柳如姝垂着眼帘,拨弄手上的银手钏,“近日里林姨娘为了祐哥儿的事情烦心,我也没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却也不该受了口舌之欲。”

提到林氏,姜明月大抵就明白了人来的意图。

方氏的孩子没了,现在成天躺在穿上,见人都说死祐哥儿害了他,就算是死也要人给自己一个交代。

她毕竟也有子嗣,地位也不低,可老太太下了心要护着祐哥儿,两方就这么僵持下来。

姜明月估摸着中间还有自己母亲的手笔,更加不可能应声,笑着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不往哪方面说。

柳如姝到底是年纪小了点,沉不下气,没多久的时间,就自己提了,“姑娘最得侯爷和夫人的喜欢,若是在侯爷和夫人面前说上几句,柳姨娘也不用这般以泪洗面了,我和姨娘一辈子都感激着姑娘的。”

怕是柳氏真的急了,都将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姜明月不回答,看在人往日里的那些情分还是提醒了人一句,

“这本就是父亲房中之事,我又如何管得。不说是我了,就是老太太都是难插手的,现在也只让人不动祐哥儿。要说啊,老太太才是心肠好的,我们这些小辈,哪个是不欢喜的。”

她喝了一口茶,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要说啊,你是老太太娘家侄子的女儿,我是外祖母的孙女,都是一家人,以后应该常来往才是。”

阳光透过窗柩撒了一大把进来,姜明月整个人都在阳光里头,笑得从容淡定,却给人一种很安定的感觉。

柳如姝看了人许久,笑了出来,“是我唐突了。”

娆兰挑着帘子进来了,笑着说:“姑娘,前头敬亲王妃来,夫人说让你出去给人看看。”

姜明月倒是没有想到这时候敬亲王妃居然过来了,多问了一句,“可还有旁人在。”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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