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的手机被随意丢到地毯,近乎崩溃的程言笑才敢让自己的声音从透出来。

“陆、陆晏离……你放过我吧……”

她被折成了羞耻的姿势,私密部位全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明明恨不得杀了他,身体却又控制不住的给出反应。

昏暗的房间里,陆晏离的吻流连在女人漂亮的蝴蝶骨,低笑似鬼魅。

“现在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么?”

程言笑的眼睛被一条领带蒙住,眼前是黑暗一片,浑身赤果潮湿,胸口唇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青紫的暧昧痕迹蔓延,仿佛是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被玩弄着身体。

男人的抽离,她再一次从即将到达的顶端摔下来。

她如果不说话,现在所经历的就会再来一遍。

破碎的声音夹杂着隐忍的哭腔,“是、是你母亲的忌日……”

在陆晏离眸里,看不到翻滚,只剩如翻江倒海一般汹涌墨色。

大手捏着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脸掰成一种难堪的姿势被迫承受他的吻,唇舌纠缠,血腥的味道淡淡化开。

“所以,你再疼也得给我忍着,别说话,你这么不耐操,我怕一不小心就把弄死你了。”

于是,程言笑连哭都不敢哭。

她就像是一具孤魂,徘徊在地狱界限边缘,每当快要迈出一步的时候,就会被男人毫不控制力道的撞击拉回到现实,然而她看到的依然是黑暗一片。

青梅竹马,言笑晏晏。

从此,只剩绵延的苍白。

————

从某一天开始,沐瑶身边永远都有不少于两个保镖跟着,只要傅城深不在,她从剧组下班就只能回家,哪里都不能去。

在第四次被保镖拦住的时候,沐瑶失去了耐心,再好的脾气也不会连被当成犯人一样看着都无动于衷。

她拨打男人的电话,十秒之内就接通了。

“傅城深,你是不是变态?一天到晚让人跟着我。”

被骂的傅城深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沉静淡然。

“你招惹男人的速度太快,我最近很忙没时间去收拾那些,如果你能乖一点,我也不会让他们看着你。”

婚礼还有三天,所有能避免的意外他都不允许发生。

沐瑶闭了闭眼,忍着没有发脾气,“我是去见沈鸢,不是给你添绿帽。”

已经公布了婚讯,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沐瑶,不管是处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可能再像前阵子那样来者不拒。

“保镖不会离得太近

沐瑶抓了抓头发,“傅城深你能不能……”

“不能,”傅城深直接给出回答,在查清楚那个时景至到底带着什么目的接近沐瑶之前,他都不会掉以轻心,“聊完了先不要走,等我过来接你。”

沐瑶掐断了电话。

她斗不过那尊大神,只能先忍着。

消失了一个多月的沈鸢下午打电话给沐瑶,约在一家餐厅见面,保镖开车把沐瑶送过去,然后在餐厅外等候。

沈鸢又是倒茶又是夹菜,就差跪下来给沐瑶道歉,内疚又心虚。

“瑶瑶,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生我气了吗?”

她是南城沈家的人,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

沐瑶抱着手臂,故意做出一副高冷的姿态,“嗯,快要气死了,都不想见你。”

沈鸢虽然知道沐瑶不是真的生气,但还是蹭到她身边捂着脸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瑶瑶,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很丢人,难以启齿,怕你觉得我不正常……”

订婚宴那晚,原本玩游戏玩得津津有味的沈鸢看到沈瑾之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了魂一样定在原地。

眼神骗不了人。

沈清鸢的父亲和沈瑾之的父亲是从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兄弟,沈清鸢父母早逝,后来一直生活在伯父家,已经算是亲女儿了。

这些,是傅城深告诉沐瑶的。

沐瑶看着内疚的沈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无论是沈清鸢还是沈鸢,你都是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伸手帮我的鸢儿。”

沐瑶这种性格的人,别人给她的温暖,她会记一辈子。

沈鸢苦闷的心情瞬间转好,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沐瑶忍不住感叹,“没想到你和顾时南还是命中注定,错过了家族联姻,绕了一大圈最后却也碰到一起了。”

提到顾时南,沈鸢的活泼劲儿就淡了很多,但她掩饰的很自然。

“我以前没见过他,知道有婚约就逃婚了,别说其他的,当时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沐瑶小可笑,“这就是缘分啊。”

应该要遇到的人,走过山山水水最后还是能遇到。

————

春节前的第三天,是沐瑶和傅城深的婚礼。

从清晨开始下雪,雪势很柔和,雪花纷纷扬扬飘落。

礼堂百米之外都是花团锦簇,鲜花和白雪,宛如一场梦境。

向来低调的傅城深,竟然允许了几家媒体的记者进场,围观女神婚礼的粉丝们躁动的不得了,等待着媒体可以放出些照片或者视频。

早上五点不到沐瑶就被傅城深从床上挖了起来,她困倦懵懂的模样让傅城深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她刚换好的婚纱扒光。

“让你昨天在家休息,你非不听,现在知道累了?”

沐瑶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回击,“你昨天上午不也还在公司开会吗?”

婚礼的前一天,还在各自忙碌,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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