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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动作,当汉斯走向城门,距城门还有个两三厘米左右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汉斯走进了城门里,我跟着也走了进门,我需要抬头才能看得到城洞的圆顶。
这不科学!
泥麻,我刚才想到的所有后手都没用,汉斯变小了,我们排成一队的人跟着都变小了!按我的计算,我们这至少缩小了七八倍,我现在最多就是二十多公分高,汉斯按比例缩小后还是看着比我高大,但刚才那低矮的城门在我眼里现在可以算得上是巍峨了!
我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后面走进来的扎西身上,他也变得跟我差不多大小,后面几人才刚起步,直接就被变小了的汉斯拖着变小进了城门。
我叹了口气,这是根本不由我们控制啊,第一个变了,我们后面都只能跟着变了,现在想跑回去也不可能了,我望向后面我们进来的地方,后面一片的漆黑,城门向后面延伸出去,不知有多长,我相信我们就算向后再退回去,估计也就永远在城门里走来走去。
这城门就是让亡灵们有来无回的。
我倒是没什么后悔的,本来进来鬼狱就有打算会遇上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我们现在唯有向前吧。
我们在城门外站着的时候看着这城门没有多长,但当我们变成小矮人进了城门的时候,这城门又变得无穷无尽了般,我们在城门里睡了一觉,吃了一餐,都还没到头,我们摸着黑在城门里走着,前方总感觉是有亮光在指引我们的方向不至于走偏,如此无穷尽地走着,就算我们缩小了,这个方城城门的巨大也是超乎我想像的,由此更可见,这方城又是如何的巨大。
在此时我从没这样怀念过我的大吉普和汉斯的商务车,要是有辆商务车,我们开着在这儿狂奔,速度可以直奔两百码,哪至于像现在这般蜗牛爬,连最能走的扎西也大感吃不消。
幸好这城门洞不是无休无止的,我们再走了一段路后,终于前面透出了光亮来,是真的光亮,像灯光般的,在这样无穷尽的枯燥行走中,这抹灯光让我们所有人都精神一震。
我们是小跑着向那灯光去的,我相信这样枯燥地走上几天,其他人我不敢说,至少我和**姑娘两人会疯了。
那灯光越来越亮,但我们向前却越来越难,我感觉到空气像是变得粘稠了般,我向前每跑一步都让我气喘吁吁,我看到别人跟我一样,最后我们只能停下小跑的步伐,选择慢慢地走向前,结果这走路反而比刚才跑步要快得多,因为那空气的粘稠感在我们步行后就小了许多,这地方原来是要让你漫步而不是疾行的。
这也倒是符合丽江人的生活节奏。
当面前那灯光消失不见,我们也终于走出了那片粘稠的空气,也就是城门,当我们全部走出城门时看到面前出现的画面时,我愣住了。
我们面前是一条宽广的大路,我们面向的这条路在我现在的视角看来,怕有两百米宽,我向左望去,也还是一条差不多一模一样的大路,右边也是一样的一条大路,大路两旁就是一个个的四合院,与丽江传统的四合院一模一样,望去应该都是三房一照壁,每家都有一个独立的院门,现在有的院门是开着的,有的却是关闭严实,开着门的院子,我居然见到有亡灵从里面走出来,对,是走出来,不是像前面那样的飘,他们脸上都带着愉快的笑容,至少我现在见到的是这样,有的走出来的我看到是戴着面具的“冷臭”,而那些“冷臭”有的在砍杀着亡灵,有的却又与亡灵勾肩搭背地并行。
砍杀亡灵和与亡灵作伴居然如此和谐地出现在同一片城内,所有亡灵都觉得是理所当然般,那些“冷臭”也觉得是理该如此,我们这突然闯入的外来者站了一会以后,我一时也觉得,这好像很正常了。
我们在这儿站着观察了半天,一队人从左右走了过来,他们穿着的是一样的服装,看着很像是制服,当然,这制服在我看来就跟清朝时期的“兵”、“勇”那样的服装相似,就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过在这地方出现这样的一队人,那感觉上就意味着是遇上了官方人士了。
当他们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去,我有些拿不准这些是人还是亡灵,因为他们不像是前面所见的亡灵那般看着木讷,而就像我们真正的人般眼睛灵动。
那些人站到我们面前,对着我们说了句纳西话,我没听错,确实是纳西话,我望向小木他们,纳西话我肯定是听不懂的。
小木听那些人说后,也用纳西话说了两句,然后那些人向中间那条大道指了指,又说了几句纳西话,我居然看到那几人对着我咧嘴一笑,一口白牙露了出来比我还整齐,然后就不管不顾地向右边那条大道走了。
我急不可待地问小木:“他们说了什么了?你又跟他们说什么?”汉斯和**姑娘也急吼吼地凑了过来,六人里就我们仨听不懂纳西话。
小木笑道:“他们前面问我们要去哪儿。我就说我们刚来不清楚要去哪儿,他就指向这条大道跟我说我们走到底找人问就行了,然后我问他们找的是什么人,他说到了就知道,然后就走了。”
我愣了,这样就完了?对于我们这些外来人,而且明显不是亡灵更不是“冷臭”的人,居然不打探一下,也不拉去见见官问我们来干嘛,就这样放我们走了?
这社会也太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