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混沌辟，天地开，魔神陨......
“那是什么存在？大道？还是道？”
张道然摇了摇头，达到不过是规则的体现，不会拥有生命。至于道，那更是虚无缥缈，似乎无处不在，又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虚影究竟是什么存在？”
张道然这里没有答案，所以张道然才会感觉到惊慌失措。
一开始，张道然感觉，这虚影是域外修真所谓，再后来，天地倾塌，张道然以为这虚影会是一位仙人一般的存在。
而现在，虚影竟然能够让天道退避，不敢显化，虚影的身份究竟有多么的强悍？
虚影双眼圆睁，冷漠而带着一种漠视，扫视着三清观所有的生灵。
这种冷漠，是源自骨子里的高傲，这种冷漠是源自灵魂之中的高冷。这虚影的双眼，看着三清观生灵，就像是看待蝼蚁一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
只是，当虚影看到张道然的时候，明显有些晃动，晃动让虚影差点消散，随即虚影镇静下来，看着张道然，双眼之中的神情不断变化。
似嗔、似怪、似惊、似怕、似爱、似恨......
情绪复杂，不断变换。
张道然在这一瞬间愣了：“他，似乎认得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