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各种‘无中生有’的手法,则都是邪道……”

因为那是基于猜想和假设,通过推导来得出的结论。

“你是想说,你使用的是‘邪道’吗?”

“我可是驱魔师头子,背黑锅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指望我安分守己地用所谓的‘正道’,那不是很微妙吗?况且,议长阁下你是何许人也,我可不认为你老人家的能力会差到哪里,至少,想要按部就班地找到线索,我认为是很难的。特别是,议长阁下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出余地啊……”

“那你的主观臆断,又是如何呢?我也是很奇怪,要怎样依靠着‘无中生有’的主观猜测,才能得出我就是谋划者的结果。”

其实斯卡萨议长现在这副态度,也差不多算是向奥菲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了吧?

奥菲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今天前来,其实并不是抱着兴师问罪的打算的——毕竟,说真的她还没有这个能力和资本。她之所以会有这个胆子,敢当面和这名已经活了千年的大魔法师单独交谈,而不担心莫名死在**的教廷人员又多一个,也是基于她自己通过主管的猜测得出的结论罢了。

“因为我知道,那个倒霉鬼消失的内脏,都去了哪里……同时,我也知道杀死他的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斯卡萨议长扶着眼镜的手,忽然颤抖了一下。

“虽然现在某项技能已经基本算是失传了吧,但是基于某些私人的原因,我还是花了些心思去学的——尽管我也很遗憾,学成了之后根本就没有排上什么用场。但是在今天,似乎还是有那么一些作用的。”

“……曾经那位修女的独门秘技吗?号称只要目击了杀人现场,就能追踪到杀人者的秘技?”

“是呢,那位前辈据说是为了节省心力,去追踪那些行踪隐蔽但是又满手血腥的妖魔,特意创造了这一种需要拿自身的十年寿命作为代价的秘法。按照她的说法和她的行动效率,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实惠的秘法——平均追缉一名臭名昭著的恶徒需要两个月,但是那位前辈只要两天就可以了,换算到她亲手处决的穷凶极恶的恶徒之数量……着实是非常划算。只是,自那位前辈之后,就再也没有拥有那种能力和那样的魄力的人了,这门秘法,也就显得鸡肋无比,无人问津了。”

奥菲所言的这门秘法,斯卡萨议长也曾经听说过。原因无他,毕竟创造了这项秘法的人,即使在他看来,也是需要以“惊叹”的目光来看待的。

斯卡萨议长比起现在的很多人都要活得久,有一些现在人们只能通过书面和口头上的信息了解到的传说,对斯卡萨议长而言,可是亲眼见过的。能让魔界的恶魔闻风丧胆的强者,有不少,但是即使是他,在确切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之前,也不会相信,会有一个普通的人类,在不到三十年的人生中,就完成了过去无数强者都难以望其项背的成就。单lùn_gōng绩,的确有不弱于她的人,可是,那也是基于种族天赋的优势,和修炼年龄上的优势的。

反正,在那些强者二三十岁的时候,肯定没有那么强就是了……

“那你为什么要去学习这个?”

“谁让她找不到任何的踪迹啊?我想要杀掉她,如果连人都找不到,一切都无从谈起啊……没办法,我只能去学这个了——结果,好不容易最近找到了一些线索,顺着找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家伙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干扰着,完全没用啊!”

“那一位用‘天才’都没法形容了吧?适合她的称谓,也只有‘怪物’了——你居然想要杀死她吗?”

“那是我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奥菲冷着脸,似乎对于话题偏到了这个地方显得非常地不耐,“找不找的到那个人,和现在的状况完全无关吧?我想要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杀掉那个家伙?而且还是用那种糟糕到不行的方式……”

“虽说实际动手的人的确是我们这边,可是导致他死亡的根本原因,却是在他自身啊。真要说的话,所谓的咎由自取,大概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你是想要打算糊弄我吗?那种东西……怎么会和他有关?”

对于斯卡萨议长的解释,奥菲很是不悦,然而斯卡萨议长的下一句话,却是让奥菲哑口无言。

“我没说和他本人有关,你可以理解为……那和教廷有关。尽管我也很奇怪,他这样一名弱的可以的,同时又肩负着类似‘监督’这样的差事的人,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着那样一只危险而凶恶的魔物呢?”

“……”

见到奥菲的表情yin郁了起来,斯卡萨议长很是开心——开心的原因,倒不是因为这名年轻的驱魔师的态度,而是他成功地把脏水往教廷身上泼了。

最重要的是,他说的是事实,而奥菲,也并不认为他说的是假话。

“原来如此,还真是看得起我啊……嘁,打得一手好算盘,连抬我回去的机会都没打算弄,直接就像就地‘处理’,然后‘回收’了吗?也是,指望他们能把我风光大葬,我还是太甜了呢。”

奥菲深深地叹了口气,手指已经是不自觉地在桌子上捏出了几个深深的凹痕。

“用‘血胶’当做棺材,的确是非常有建设xing的想法,不愧是教廷,一段时间下来,又有了当年的风范呢。”

“少得瑟你的阅历了……不,少得瑟你的年龄了。我敢说,现在整个教廷能担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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