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订阅本文比例不到30,24小时后才可正常观看  教鞭炮波及的是少数,却还有大多数人在慌乱间不慎跌倒,难能爬起来。

谢蘅听到惨叫声、痛嚎声,甚至有孩子的哭叫声,一时难忍,当即扔了刀冲往人群!

“谢司长!谢司长!”武老爷大唤,也不见她回头。

武老爷恨叹一声,喝道:“去!一个个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去救人!”

谢蘅大喊着别动,可谁都没有听,鞭炮声未息,慌乱还在持续。

谢蘅吃力地拨着人群,循哭声过去,远远瞧见那本被挤在人群中的小孩儿不知何时去到了高台子底下,正蹲那儿在哭。

没甚性命之忧。

谢蘅放下了心,刚松开一口气,人流猛然涌来。她教人狠推了一把,脚下不稳,踉跄着往地上跌去。

蓦然间,一只手扶住了她,用了极大的力气将她扣在怀中。

“跟我来。”

是个年轻的男人,很高,谢蘅堪堪到他下巴。拥挤间,她很难抬头去看这人的相貌,只好先随着他走。

一路东冲西撞,这男子好似铜墙铁壁,将挤过来的人尽数拨开。

两人费尽功夫,好不容易才走出最密集的人流中。谢蘅转眼见一队一队的官兵从身边跑过去,应当是赶往会场维持秩序。

男子不再揽着谢蘅,而是攥住她的手腕,牵着她一路向前。

“你是谁?”谢蘅一问这话,对方手劲儿更大,她教他攥疼了,恼道,“你是甚么人!”

对方闻言回头,谢蘅抬眼一瞧,却见他眼睛上蒙着一条轻纱细带,可他方才健步如飞,分明不像个瞎子。她似想到甚么,心口蓦地一撞,哑巴了,任由他牵着穿出人群,拐进最近的一条小巷子里。

巷子是死巷子,没有人;巷口也已经因官兵的到来而渐趋疏散,偶尔能看到跑过去的一两个百姓。比之方才的喧闹,这一下的沉静反倒让谢蘅明显感觉到心脏在扑通乱跳。

对方松开手。

谢蘅喘了一口气,一手扶墙,一手捂住心口。实际上是被吓的。

高大修长的身影渐渐往谢蘅拢过去。

谢蘅往后退了两步,背靠着青石墙,身体已经完全呈防卫状态。

她看向他细纱后的那一双眼睛,莫名生出几分熟悉感,问道:“我们可认识?”这一句问出口,这等熟悉感就愈来愈浓,追问了一句:“之前在哪里见过?”

双方僵持了半晌,终是他先将眼上的纱带摘下来,露出一双桃花潭似的眼睛,瞳色深邃如墨,可眼尾狭长,且略微上挑,加之肤色冷白,颇生几分美气;好在脸廓线条刚硬了些,如此一中和,就不能称之为美人儿,有的是独属于男人的俊朗。

谢蘅一窒。

“不认识了么?”

他声音低沉,有水一样的温和,却也有冰一样的清冷。

谢蘅何等人物?那是在公堂之上雄辩滔滔的人。可面对这一声质问,她甚至都忘记了回答。

“当真忘了……?”他低下头,一张出尘的俊容逼得愈来愈近。

谢蘅头皮发麻,侧着头大喝道:“没忘没忘!刘景行——!”

手已经抵住他的肩膀,她敢保证他再靠近一点儿,就能把他的胳膊卸下来。

对方不似她预料中的再靠近,左手撑在谢蘅头顶上方,额头靠在左臂上,闭着眼缓缓喘气。

谢蘅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看他,却见他整张脸愈发苍白,额角有汗水流下。她小心问道:“你还好么?”

“我头晕。”

谢蘅心脏扑通乱跳,这会儿可不再是因为害怕了。

她千想万想,都没能想到在这里会遇见刘景行。

两人几乎是形影相贴,她有些不太适应与之如此亲密,动了动脚试图逃开,可刘景行的另外一只手还握着她的左肩。

“别动……”他似乎在命令,也似乎是在请求,“让我靠一会儿。”

谢蘅果真没有再动。

停了半晌,待刘景行有所缓解,这才低眸看向谢蘅,轻笑道:“方才偏着头躲甚?以为我会做甚么?恩?”

“我劝你不要多想!”谢蘅恼羞成怒,抬脚狠踩到他的靴子上。

刘景行吃痛,长眉紧拧,忙退开好几步,背撞到小巷的另一面墙上。他方才还跑岔了气,这会儿疼起来,一手掐着肋部,脸色愈发苍白。

谢蘅看他一脸苦痛,到底歉疚,放缓了口吻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他又是要喘又是要笑,道:“好问题。我身为姚宁县县令,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谢蘅一时瞪大了眼,“你?你就是……”

“我不成么?”刘景行抬眸,漆黑明亮,完全笼住了谢蘅。

谢蘅失笑,与刘景行在姚宁见着跟做梦似的,处处充斥着滑稽和荒诞。她略弯了弯腰,笑道:“谁能想到堂堂颍川靖王的大世子,人称‘小王爷’的刘景行会来当个小小县令?”

刘景行说:“我就能想到,当今皇上的外甥女也会来到姚宁担任诉讼司司长。”

“…………”

好在衔阳刀不在身侧,否则她真想一刀劈了这人。

刘景行认真地看着谢蘅的双眼,“承缨,你把我忘了么?”

“小王爷岂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被遗忘的人?”

她早就见识过的,独领天下风骚者,刘景行是也。

“你是谁?你是甚么人?我们可认识?之前在哪里见过?……这是你见到我之后,起首说得四句话。”

谢蘅甚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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