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疯半醉半癫狂,似清似明似孤烟,一缕情丝,一缕痴。
爱一人,愿意为他(她)放下所有身份,此刻白君墨那颗死掉的心,又再次在月灼芯面前重燃起来,比以往的更加炽热。
“白兄?”心中疑虑的月灼芯试探性的唤了声白君墨,可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此时,从远处走来一人影,待走近时看到路中紧抱的二人,身形瞬间顿住了,觉察异样的月灼芯抬眼看去,脸色慌乱的挣脱开白君墨的怀抱,眼中闪着星光的走向人影。
依旧不愿放手的白君墨侧过身,困惑的看着月灼芯所去之处,待看清人影是风离珩时,脸立刻变得冷漠起来。
“阿珩,这是?”看着风离珩手中那只有几寸琉璃瓶,好奇的月灼芯开口问道,满眼都是笑意。
“是收集的一些露水,对芯儿的伤势有帮助,话说你们认识?”见二人刚刚抱在一块的风离珩心中一阵疑惑,便问起月灼芯,且对远处的白君墨投去一抹微笑。
见风离珩对于白君墨的长相一点也不惊讶的月灼芯,此刻竟然有些迷糊,若不是白君墨眼角的那颗痣,她怕是也分不清楚。
“那位是我的好友白君墨,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还望阿珩你不要生气。”歉意万分的月灼芯也弄不明白,为何白君墨会突然出现,还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来。
就在二人交谈时,远处的白君墨早已走了过来,一手拉住月灼芯的将其藏于身后,眼中带着怒气的看着风离珩,显然还处在之前风离珩对他的欺骗之中。
“白君墨,你干什么,快松开。”错愕的月灼芯挣扎着,可越挣扎白君墨就握的越紧,只见月灼芯的手腕处微微泛红。
“看来狐王的伤已渐好了。”一如既往笑脸的风离珩忽略掉白君墨冷漠的眼神说道。
闻言,挣脱中的月灼芯整个人都住了,这才发现二人竟然认识,可二人到底是何关系才会如此相像。
“你们是兄弟?”想着,月灼芯竟说出了一句连她都不相信的话来,而事实却是如此,此刻的风离珩夸赞着月灼芯聪明的点了点头。
信息量有点大的月灼芯干咳了两声,原来绕来绕去这么久,她要找的人既然就是自己好友的兄弟,简直就是上天给她开了个很大很大的玩笑。
“外面风大,芯儿的伤势还未愈,还是先回房再说其它吧。”一旁担忧的风离珩出言说道,本就体寒的月灼芯不易再外面久待。
见风离珩如此称呼月灼芯的白君墨,纵然不爽但只好先行抱起月灼芯回房,这笔账过后再算。
“喂,白君墨你今日到底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再也忍无可忍的月灼芯生气的说道,怕风离珩误会的还加大了声音,可白君墨像似听不见的强行跑着月灼芯就是往房间走去。
而身后的风离珩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白君墨,随后也跟了上去。
走到一半的风离珩在中途就消失在了月灼芯的视线中,此刻的风离珩其实是拿手中的露水前去药房煎药。
动作轻柔的白君墨将月灼芯缓缓放到床榻上的欲要盖上被子,可却被突然起身的月灼芯打掉了。
“我不知道白兄近日经历了什么,但若你还拿我当朋友,我随时可以当个倾听者,可白兄你若再对我做出过分之事,那么我想我们不再适合做朋友了。”面对白君墨越发过分的月灼芯背过身生气的说道。
话罢的动身前去寻找风离珩,眼见月灼芯就要走出房门,却被白君墨的话惊住了。
“当我在青剑峰看见芯儿你坠崖时,我想也不想的便追了上去,在河里足足找了三个时辰,直到再次为你走火入魔失了心智昏迷过去,醒来的我只想帮你报仇,灭了流云宫,可当我在药庄再见到你时,我怕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罢了,蒙上天的眷顾,这一切都是真的。”
第一次将自己心意说出的白君墨,神伤的看着那停下的背影。
错愕的月灼芯没想到那日白君墨也在,她知道白君墨对她的感情是特殊的,但是她心中的人并不是他,她知道默默喜欢一人的那种痛苦,可她无法回报这份感情。
明白一切的月灼芯这才发现之前的话说重了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有就是谢谢你,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话毕,月灼芯就走出了房间,独留下早已痛不欲生的白君墨。
走了片刻的月灼芯来到药房,而见失魂落魄低垂着头的月灼芯,担忧的风离珩上前询问,这才拉回月灼芯那游走的心神。
为了不让风离珩担忧的月灼芯强挤出一抹微笑,示意她无碍,见状,风离珩递过刚刚熬好的药,原本想一口饮下的月灼芯发现此次的药不再是以为那般苦,此次竟然有些甘甜。
“阿珩,为什么这药是甜的?”疑惑的月灼芯问着风离珩,莫不是在药中加了糖?
“芯儿可还记得早上的露水吗?”被月灼芯那一颦一笑吸引的风离珩的笑道,若此景被外人瞧去,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又连忙喝了几口的月灼芯这才焕然大悟,原来是露水的缘故。
“那个白君墨是阿珩的哥哥吗?为什么你们二人姓氏都不一样,还长得如此相像?”喝完药的月灼芯试探性的开口问道,生怕自己的问题惹来风离珩的不喜。
“其实我两是孪生兄弟,我为哥哥,便随了母姓,而他随了父姓的继承狐族家业。”可风离珩却出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