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追风的声音传来,“不用害怕,就是一壶酒而已,暖暖身体。”
朱维列瞪着追风道:“哼,你们会这么好心,还不是怕我死了,死心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仍然是那个云淡风轻的声音,“你死不死的我不关心,甚至你满世界找去,有哪一个海岛的人不希望你们早点死掉。
但是,你们犯下的罪孽以为一死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你也许不知道,我父亲就是死在海盗手里的,为此,我还特意琢磨出了一道酒方。
能让喝过这种酒的人浑身骨头酥软,融化在血肉里,人又死不掉,只是就跟面条一样软绵绵的,只能靠喝水度日,每天承受着**蚀骨的痛苦,可比这区区寒风刺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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