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扶着周越的手一滞,她以为王嫔最多就是说出个打上多少大板。没想到王嫔娘娘,您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啊!您那自诩傲然无双的儿子要是知道您说出这样震惊天地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自戳双眸。
哦不对,该是自毁双耳。
周越控制着声音,小心的发出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吸气声。
这下,终于成功的吸引了白锦的注意。
白锦道了声小心,便扶着周越往坐席上走。
可怜的孙世子和他兄长还战战兢兢的跪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敢动。
至于其余围观的人……
他们今日来就是来参见宴会的,一晚上都没什么事情。有的是功夫等着好戏接着发展,左右也牵涉不到他们。这倒真不是他们冷血,放任不救。而是这些人几乎心里都明镜一般,越郡王说是受伤,但人到底是没事,因此孙世子根本就不会有过重的责罚。
至少,性命是无忧的。
“王嫔娘娘说的有道理。”白锦一面看着木丹在周越胳膊上上药,一面淡淡说道。
孙世子背上顿时爬上一层冷汗。
不会吧,他不就是用食指上的金戒指划破了越郡王的胳膊吗?又没有多大的事,难道就真的要砍下他的一双手作为补偿?他一身武艺,全靠一双力顶千金的手腕,要是没了岂不就是废人一个了。
念及此,孙世子一咬牙,右手在左臂上狠狠一用劲。
他的胳膊上也是一道溢出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