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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雷震回来了?”
满江红见状大惊,急回头看去,却只见自己这点人手已经快要被人家包围,那遍地的士兵,看旗号,正是吉林东北军。
“他奶奶的……还是慢了一步,弟兄们,扯了!”
满江红再顾不得雷家庄和沈骥了,喊了一声扯了,立即带着手下人,一头扎进雷家庄外的小路,居然跑了。
那些东北军立即有人下令,分兵去追,当下兵分两路,一路往雷家庄汇合,一路追击满江红。
“追!”
雷英一声大喝,也要带人去追,沈骥拦道:“雷英姑娘,穷寇莫追,雷家庄现在伤亡较大,还是赶紧处理善后,追击的事,就让他们去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对面东北军中一骑黑马冲出,马上一名军官,虽看不清面目,却满身英武之气,高呼着雷英的名字,转眼就到了近前。
雷英满面喜色,却再也忍不住眼眶泪水,踉跄奔出,那人跃身下马,和雷英两人抱在一处。
雷二爷也是大喜,哈哈大笑起来,雷家庄众人见这一幕,无不欢欣雀跃,精神一振。
沈骥却不知那军官是谁,只听雷英喊他大哥,想必,是雷老大的儿子了?
王化南也是长舒口气,他对雷家庄的事所知较多,便对沈骥道:“雷家庄化险为夷,这真是天意,你知道这人是谁么?”
沈骥摇头,王化南笑道:“他就是雷庄主的大儿子,叫雷震,在依兰镇守使李杜手下当一名营长,依兰距离哈尔滨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但我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节骨眼赶回来,难道,有人给他报信?”
沈骥听他这一说,一颗心才彻底放下来,既然来人是雷庄主的大儿子,又是东北军的一名营长,那么满江红之辈,绝没有好果子吃了。
雷家众人相见,又忙着打扫战场,搬运死伤之人,追击满江红的还没回来,一时没人顾得上沈骥两人,王化南看着不远处的雷震和雷英兄妹,略一沉吟,便悄悄牵了一匹马来,翻身跳了上去。
“沈兄,我还有任务在身,先走一步了。”
“怎么,你不打个招呼再走?”
“不了,对方是东北军,我懒得找麻烦,秋平同志的伤料无大碍,就麻烦沈兄费心看顾,日后有缘,江湖再见。”
王化南抱拳拱手,随后竟果然不与雷家庄众人招呼,便打马而去,奔的却是另一个方向。
沈骥想起刚才一战,又望着满地尸身,心中感慨,这只不过是一场数百人的厮杀,就已经是如此惨烈,如果真的上了战场,两军对垒,那又该是怎样?
他叹了口气,不愿去想此事,刚好雷英引那军官走了过来,几人重新认识了一遍,提起前事,雷英无比惭愧,更对沈骥拔刀相助之情永铭于心。
说话间,雷二爷忽然想起王化南,往周围望了望,疑惑道:“咦,刚才跟你在一起那个人呢,我看他功夫也不赖,怎么走了?”
沈骥微微一笑,道:“他是赵秋平的朋友,是做大事的人,有任务在身,所以先走一步了。”
雷震闻言,略一沉吟,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又往王化南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刚才打马而去的那个人,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哦,大哥,你见过他?”
“嗯,有些印象,只是没看清面目,看着似乎像是……”
雷震思索了下,猛然道:“我想起来了,三个月之前,他曾经夜入营房,想要盗取一份少帅密令,但没成功,被我截住了,只不过他功夫比我好,给他跑了。”
雷英惊讶道:“什么,他曾经去你那里盗取密令?你确定是他?”
雷震肯定地点头:“没错,就是他,我说他怎么不见面就跑了,呵呵,不过他今天帮助雷家庄,这倒也是奇怪,他到底是什么人呢……对了,妹子,赵秋平又是谁?”
雷英脸上有些不自然起来,道:“他、他……哎呀,一句话说不清,秋平受了重伤,我得赶快去看看,对了大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咱们有话进去再说,沈兄,今天雷家庄承你拼死相助,说什么也得摆酒相谢,请!”
她似乎不愿多说赵秋平的事,把话头岔了过去,沈骥也想看看赵秋平,便点头答应,随众人一同往雷家庄走去。
雷震也没有追问,他边走边说:“是这样的,前些天我就听说爹出事了,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才和李将军请示了,带人回家看看,没想到就遇到这档子事。哼,满江红那伙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雷家庄的主意,我这次一定带人扫平这伙祸害,抓了满江红点天灯,以解此恨!”
这一场灭庄大祸,便如此消弭无形,沈骥等人进庄商议对付满江红,以及解救雷老大之事,但与此同时,潜伏在雷家庄附近的便装警察们,却都被吓破了胆,纷纷回报。
万沉山也没料到,身处依兰的雷震会突然赶回,要知道,驻军是有巡防命令才能调动的,雷震如此大胆,莫非,李杜真的会因为雷家庄的私事,就放雷震带军队回家么?
另一面的情报也很快回来了,雷家庄一出事,城里数家武馆有了动静,纷纷赶往江北。
这几个武馆,分别是太极门的谷若怀,梅花枪单林,还有镇武镖局的一队镖师,带着枪炮增援。
不过,当他们赶去时,必定是已经晚了,雷家庄已经安然无恙。
但万沉山想要的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