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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万山一脸严肃,对沈骥说出了柳泉生前所留下的话。
也可以算是柳泉的遗言。
“柳师傅说,将来若是见到了你们,或者洛海川会长,就要告诉他们,一定要打破固执的旧规矩,不要再拘泥于八卦掌的功夫只能传给下一任掌门,否则总有一天,八卦掌将会彻底失传。尤其是在如此乱世,更应该懂得变通。”
沈骥浑身一震。
若是几个月之前,可能沈骥还根本领会不了这句话的含义和重要性,但现在,他也早就想通了这一点。
他暗暗叹了口气,对韩万山道:“多谢韩师傅带了这句话回来,可惜,洛师叔已经看不到了。”
韩万山神情一黯,道:“那也无妨,最起码现在八卦掌还有你们这一代,据我所知,楚容所会的正是八卦掌后三十二式,再和你的结合起来,那不就是全套的么?”
他提起洛楚容,沈骥有些忧心忡忡地说:“但楚容师妹已经约了谢清秋明日端午江畔决斗,她还不让我们任何人去观战,说只想一个人和谢清秋把恩怨了结。师妹性子刚烈,我怕她这一去……”
“楚容要和谢清秋决斗?”韩万山也有些惊讶,低头思索,忽然道:“不对,明天端午江畔四处都是人,怎么可能有安静的场地给她决斗?如果是真的,那也必然会有很多人围观,她怎么可能会选择这么一个日子?”
沈骥道:“我们也问过她这个问题,但她没有和我们说太多,只说她父亲的仇应该由她来报。而且,她也没告诉我们具体的决斗地点,只说是江畔。”
韩万山皱起了眉头,说道:“按照往年惯例,明天会有龙舟赛,而且江岸上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她做出这个决定,应该不大可能。对了,她有没有说,是明天什么时辰,是早上还是上午,是下午还是晚上?”
沈骥一愣,摇头道:“这个也没说,时间地点一概不知,我曾经追问过她,但是……她不肯说。”
韩万山道:“她越不肯说,这里面可能就越不对劲。”
沈骥也觉得有些不对了,他忽然想起今天单林去找洛楚容的时候,洛楚容不在家,而是和陈伯李进去了洛海川的墓地。
明天是和谢清秋决斗的日子,她今天去祭拜洛海川倒也是在理,但不知为什么,沈骥就是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韩万山沉思了一会,便起身告辞,对沈骥拱了拱手,说道:“咱们别在这瞎猜了,我这就去八卦门走一趟,看能不能劝劝楚容,洛会长遇害,不光是她的事,也是我们的事,让她独自去报仇,那我们成什么人了?这绝对不行,再说谢清秋的武功远高于她,她去决斗太过危险。沈兄弟,我先去看看,有什么情况,咱们再联络。”
他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修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疑惑道:“沈大哥,我看大家都很紧张楚容姐决斗的事,要不,你也去好好劝劝她?”
沈骥苦笑:“这件事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她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忽然改变主意的,但……确实是很危险,我也在想办法,看怎么能助她一臂之力。”
修铁想了想,忽然道:“对了,楚容姐不肯说,那咱们可以去找李进和陈伯啊,他们一定知道楚容姐的计划,而且他们会比咱们更担心楚容姐的安危,只要咱们想办法说通了他们,就一定可以知道确切的比武时间和地点,到时候咱们偷偷的去,不就行了吗?”
沈骥眼前一亮,笑道:“没想到你这脑袋瓜关键时刻还挺聪明,既然这样,那你和红姐在家,我这就去八卦门,韩师傅去找楚容,我就去找李进。”
他说走就走,立刻动身前往八卦门,八岁红从厨房跑了出来,边追边喊。
“沈骥,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做了那么多吃的,你好歹吃了饭再走啊……”
沈骥却是没有心思吃饭了,他一直来到了八卦门,找到了李进,想要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
但李进却告诉他,洛楚容和谢清秋决斗的事,连他也不知详情,这两天他也曾经试着想要问洛楚容,具体的时间地点,但洛楚容却不肯说。
她的说辞还是那句话,她爹的仇,得由她自己来报。
沈骥无奈,又想去找陈伯,李进摇了摇头,告诉沈骥,陈伯是绝对不可能泄露洛楚容计划的,但洛楚容前去决斗的时候,陈伯却会一定在场。
沈骥心里一动,便对李进说:“既然楚容的计划咱们已经捉摸不透,那就从陈伯这里入手,不如你从现在起派人悄悄盯着陈伯,一旦他有所行动,那也就是楚容行动的时候,那时咱们得了信,再去找她也还来得及。”
李进苦笑道:“你是不知道陈伯的脾气,这八卦门里,他的资格最老,虽然和师父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却是师父最亲近的人,我要派人盯着他,分分钟被他老人家发现,还不得打断我一条腿。”
沈骥道:“现在都这个时候了,别说打断你一条腿,就是打断你三条腿,你也得查出楚容的计划,不然的话,如果楚容出事,我们这些八卦门的弟子,何以安心?要知道,楚容可是洛师叔的独生女儿,更是咱们这一代里面,唯一会八卦掌后三十二式的人。她若是出事了,咱们这一支的八卦掌,就有可能失传。”
他这话不是危言耸听,李进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跺了跺脚,道:“好吧,豁出去了,那就这样,我找人盯着陈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