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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门……”
沈骥停住脚步,扫了栾挺一眼,道:“你连洛师叔的家里都惦记上了,别忘了,咱们本来就是八卦门的,怎么能自己踢自己的门户?”
栾挺哼了一声道:“你认为咱们是八卦门的,他们可不那么认为,那个谢清秋,他拿咱们当八卦门的人了吗?别忘了,前几天就是他把咱们赶出来的。”
沈骥道:“如果你去踢八卦门,洛师妹那里你怎么交代,洛师叔含冤九泉,这才几天,凶手还没找到,你就要和八卦门反目成仇?再说,师父要是知道了,也必定会骂咱们一顿,谢清秋不仁,但咱们不能不义……”
栾挺翻了个白眼,“哎”了一声说:“我的师哥啊,你真是实心眼,我怎么可能去踢八卦门,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再说还有洛师妹在呢……不过师哥,我忽然想到个事,你说师父让咱们投奔洛师叔,他老人家会不会有意思,让咱们跟洛师妹联个姻什么的?”
沈骥脸一沉:“别胡说,洛师叔刚去世几天,这种玩笑话,你可不能跟师妹说,师妹表面沉静,实则刚烈,留神她揍你。”
栾挺吐了吐舌头,笑道:“我就随便一说,你那么认真干嘛,再说师妹她也听不见……”
他话音未落,旁边街口忽然走出一人。
“栾挺师兄,谁说我听不见的?”
两人转身看去,却见这走出来的人,正是洛楚容。
栾挺立即闭上嘴巴,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哎呀,洛师妹,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沈骥苦笑无语,心说师弟的脸皮之厚,自己这辈子是万万赶不上了。
洛楚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面容精致淡雅,一袭素白色夹领小袄,上缀兰花,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笑,站在那,清丽脱俗,让人望之一眼,便心旷神怡。
此时洛海川刚去世几天,她身为洛海川独女,理应守孝百日,自然着衣要素。
但这白衣也甚是符合她的气质,沈骥抬头看去,不由得愣了一愣。
先前几天事多,相见匆匆,沈骥还从未仔细打量过自己这位师妹,此时两人相隔数米,一眼望去,沈骥才发现,原来洛楚容不但容貌出众,气质卓然,眉眼间那一股英气,更是女子少有。
栾挺脸皮厚,洛楚容却也没计较,仰头微笑道:“是啊,好巧。不过,我其实是来找你们的。梅花枪单林,是我爹的好友,他一身功夫连我爹都经常赞誉,我怕你们有失,所以来看看。但我听说,你们刚才已经胜了。”
栾挺难得的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啊……是啊,嘿嘿,侥幸,侥幸……不过不是我赢的,是我师哥……”
他回头看去,刚好沈骥走了过来,说道:“其实我也算不得赢了,单师傅让着咱们罢了。师妹,曾师叔可有消息?”
他心里始终惦记着曾叔庆,因为曾叔庆若是一天找不到,洛海川被害的事就是悬案。
如果曾叔庆是被冤枉的,那就更要尽快找到他了,否则,洛师叔在九泉之下如何闭眼?
“还没有消息,我今天问过舅舅,他说这件事重大,他已经想尽一切办法去找了。不过,因为这是八卦门的内部事,何况曾师叔也只是嫌疑较大,还没有确凿证据。所以他没有让警察处的协助缉凶,这也算是一点情分吧。”
说起这件事,洛楚容的语气很是平静,沈骥点了点头,说:“对于我们踢馆这件事,你舅舅怎么说?”
洛楚容道:“他倒是没说什么,不过你们这两天在武术界算是出了大名,我正想问你们,可有什么关于柳泉师伯的消息,或者,其他什么线索么?”
沈骥知道她问的是洛海川遇害一事,于是说道:“我师父的消息是丝毫都没有,至于洛师叔,我倒是觉得单师傅似乎知道什么,但也不能下定论,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另外,这两天的比武切磋,我们两个倒是发现了一些别的事情。”
“哦?什么事?”
“我们发现……”
沈骥正要说话,栾挺一旁接了过去,抢道:“我们发现这各家各派当家的,好像一个个都不在家。就拿昨天来说,鹰爪门就那个陈鹰在,太极门好像出来个蒙事的,形意门……那个唐意,他爹应该也不在,否则按你说的,唐千帆这人最护短,他儿子挨揍了,他不可能不出来。”
沈骥也说道:“是的,各门派都很奇怪,当然也不是全部,几个小武馆基本没什么问题,无非一些江湖把式,有几个高明的,本事也有限。最大的怪异之处就是,除了单师傅之外,其余几个名气和本事较大的,都不在家。”
栾挺道:“不过听说镇武镖局的黄老镖头,他倒是应该在。我和师哥正打算着,下午的时候去会一会这位老爷子。说不定他老人家德高望重,能知道些什么事情。”
沈骥摇了摇头,说:“就算黄老镖头知道什么,也未必会告诉咱们,单师傅就是例子。师妹,其实刚才我正在犹豫,黄老镖头那里,我们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洛楚容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说:“黄老镖头那里,我不太建议你们去。那老爷子形如烈火,脾气古怪,哪句话恼了他,哈尔滨这地方,你们就真混不下去了。”
一听洛楚容这么说,栾挺有些不服气地说:“哈尔滨二十几家武馆,有头有脸的咱们现在也挑了好几家了,如果不敢去,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