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李子博叹了口气,正准备宽衣睡觉,忽然一道声音在他耳响起,如同炸雷一般把他惊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看四弟的样子,似乎很有心事啊,愿不愿意说出来我帮着拿拿主意?”随着略显慵懒的声音,李洋缓缓飘落下来,原来他刚才一直藏在屋顶。

为了在卧室里跟李子博谈谈,李洋在酒会结束,李子博回到东华园,就跟在他后面,事先埋伏在这里。只是没想到这小子竟在书房呆了快一个小时,幸好有银鹰时刻监控,不然李洋极可能改变原来的计划,直接到书房跟他谈了。

发现屋里有人,李子博差点失声喊出来,虽然很有心机,他毕竟年轻太轻,没经过大风浪。发现是李洋后,他勉强压下心中的惊慌,脑子高速运转,开始猜测这位以前从未接触过的大哥,一位强者心里的想法,以及来他卧室的原因。

“原来是大哥,不知道您会在这里见我,吓了我一大跳。”李子博拿不准李洋的心思,自然说话很是小心,连敬语都用上了。即便有八成把握李洋此来不会取他性命,可是万事不能太自信,扮低调永远都是保命的良方。

李洋深夜来此,不用正大光明的方式跟他见面,由于时间太短又缺少对方的一些必要情报,急切间他很难想出对方这样做的理由。

李子博身高一米七八,稍比李洋矮两指,身材稍显瘦,眼睛却极有神,比较下来他长的更加英俊,更符合年轻少女白马王子的标准。

“刚才四弟在愁什么?”李洋找了个话题。

“没,没啊,酒会上多喝了点儿酒,头有些晕,状态不大好,让大哥担心了。”听到李洋执着于这个问题,李子博以为对方从他的表情里发现了什么,眼里稍一闪烁,便定下心思,打着哈哈想把话题带过去。

“大哥,坐,深夜来此,小弟这时也没什么好东西,给您泡杯茶吧。”李子博马上转移话题,他把李洋让在一旁坐好,自己到外间拿茶具。

东华园的主人卧室跟浴春园的差不多,都是内外两间套着,里间是主人的卧室,外面那间有床,那是丫环睡的。

这依的是古代的习俗,一般官家或富家女子嫁过来,大都会带上打小儿伺候的贴身侍女,因为贴身的用着方便,而且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也极好。这种陪嫁过来的侍女跟小姐年岁相近,一般是作为通房丫头处理的,也就是说可以接受男主人的临幸。为了伺候的方便,通房丫头会睡在卧室外间,以便于随时传唤。

李洋安心地坐着,一点儿也不怕李子博出去后做什么手脚,相信以他的聪明不会干出下毒逃跑之类的蠢事。

刚才只是随口一问,免得两人无话可谈,李洋无心间却发现李子博眼里的闪烁,难道他所愁之事很犯忌讳,不可以与人言?他的愁从何而来,难道是酒会之后才有的?以李洋精细的推理能力,按照这个思路,他对李子博所愁之事有了大致的猜测。

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到底年纪轻,没学来喜怒不形与色的一套。仗着处事经验的老套,李洋准备诈他一诈,看看会不会有意外的收获。

不一会儿,李子博端着茶水进来。已是深夜,外面虽有侍候的人,却不好叫来,怕李洋起疑心,他只得亲自动手。由于时间很紧,以及诸多不便,这茶没经过细致茶具的烹煮,是直接弄出来的,味道自然差了不少。

“大哥,小弟这里没什么好东西,您尝尝味道如何。”在李洋想好入题的方法后,李子博端着茶水进来了。

“随便弄些就好,我这人不喜茶,也品不出个所以然来。”李洋接了一句,然后再次把之前的话题拾了起来,“四弟刚才为何发愁啊?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说,我给你拿主意。”

李子博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这位大哥不以常理出牌啊,刚才他明明说了托词,换个懂事有眼色的,也不会问了,这样紧追着不放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好开口?那就让我猜猜?”

听到李洋看似随意的一句话,李子博眼皮直跳。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心中所想,都被坐在对面笑吟吟地家伙摸透了?

“大哥说笑了,生在富豪家,哪里来的愁苦。”李子博抿着嘴,继续装作不懂的样子。

“就是生在富豪家,才有愁苦哇,你真没有?”李洋眯眼盯着对方问道,“你没有我有啊,你说说,当初没进李家的时候,我在深圳郊区的一个小地方生活的蛮好,平平淡淡无忧无虑,可谁想就有那么一些人,非要弄出些事情来,三番两次地找人刺杀我,你说这些人我饶得了他们吗?”

“自然不能,”这事儿李子博知之甚详,因为主意是他给李观景出的,只是没想到李洋没杀死,却捅出来个异能者,现在身份成了强者,就更不得了了。

想到这儿,李子博很是后悔,早知道就不出主动招惹是非了,以李洋对李重阳的反感,极可能不会去理对方的拉扰。

现在知道得罪了一位强者,后悔都晚了。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李观景最近老实的不得了,老爷子的规定是不让他出上海市,他倒好连庄园都不出,就怕李洋知道连番刺杀的真理,背地里要了他的小命。

“是啊,不能!”李洋咀嚼着脸上紧张神色一闪即逝的青年刚才说过的话,“我到是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可不好动手哇。依我的脾气,得罪我的,不管是谁,直接杀了了事。有这个实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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