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上前一步,道“小师傅可否帮着通传一下玄和方丈,我们有要事来求见方丈大师。”

小和尚满面笑意,道“别人自然不可,但郡君可是我们禅院的大善人,如今咱们禅院大部分香客都是从外省特意过来的,一来便是百两香火钱,我们方丈又用这些银子施给病重的人,做药钱,如此功德也是有郡君作为源头的,师傅说这都是大功德,可增加寿数呢!”

说着小和尚跑进院子,叫唤道“师傅,师傅,郡君亲自来了,您快来啊!”

禅房里面传来浑厚的声音“请进。”

进了禅房,程溁弱弱道“玄和法师安好,信女程溁,求您帮帮我,我就要被厉鬼当成替身了。”

但见一缕晨光下的玄和方丈,双手握着佛珠在草席上打坐,衬得更是佛光普照,此时淡淡的看着走近的众人,和蔼笑道“郡君安好,且听老衲说来,复次普广,若未来世诸众生等,或梦或寐,见诸鬼神,乃及诸形,或悲或啼,或愁或叹,或恐或怖。

此皆是一生、十生、百生、千生过去父母、男女弟妹、夫妻眷属,在于恶趣,未得出离,无处希望福力救拔,当告宿世骨肉,使作方便,愿离恶道。”

程溁疑惑的眨着双眼,道“方丈大师,信女不懂啊!”

玄和方丈和蔼笑着,缓缓道“郡君莫急,且静心听来。复次比丘,知业果报,观饿鬼道。饿鬼所住,在何等处,作是观已,即以闻慧。观诸饿鬼,略有二种,何等为二,一者人中住,二者住於饿鬼世界。是人中鬼,若人夜行,则有见者,饿鬼世界者。住於阎浮提下五百由旬,长三万六千由旬,及馀饿鬼恶道眷属,其数无量恶业甚多,住阎浮提,有近有远。”

程溁疑问道“啊?”

谢迁轻抿着嘴角,道“玄和方丈,麻烦您用我等俗人的方式来解答?”

顿时玄和方丈把话题一转,笑道“郡君莫怕,金刚经里讲: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即相非相,即见如来。您是受真龙天子亲封的郡君,那厉鬼本是进不了您身的,正因郡君怕了,才导致灯火弱了,那厉鬼才会乘虚而入。”暗叹:这文曲星转世的谢迁他可招惹不得,俗话说神鬼怕恶的,佛祖诚不欺我啊!

程溁顿时觉得的脑子不够用,懵懂道“灯?”

玄和方丈淡笑,道“人的身上有三盏灯,一盏在头上顶着,另两盏在肩上。鬼也只是众生之一罢了,既是众生之一就有我执,一些人死去之后会执着于前世的摸样习气,在鬼道成鬼。”

程溁经这一提醒,也想起来了,遂道“我以前也听过,这事儿的。”

谢迁不由关心,道“法师此事该如何化解呢?”

玄和方丈摇头道“此恶鬼早就失了本心,若是我师傅鸿渔法师还在世定可化解,但是老衲我如今却是不可说……”

程溁用小肉手摸着案子上的香炉,道“只要我不怕就没事了吗?那厉鬼便不会来吓我了吗?”

玄和方丈自顾自的说道“无始,一切世间如众生、诸法等皆无有始,如今生乃从前世之因缘而有,前世亦从前世而有,如是辗转推究,故众生及诸法之原始皆不可得。故说:缘起,生灭,轮回。”

程溁目光灼灼,本还要再说些什么,但被谢迁拦下。

谢迁把程溁小肉手中的香炉,放回案子上,道“多谢玄和方丈指点,晚辈明白了。”

“啊?”程溁迷迷糊糊的便被谢迁拽走了。

出了禅院的门,汪直迎了上来,道“如何?”

谢迁淡淡道“玄和方丈让我们去找源头,看来要去趟金陵了。”

汪直瞧着皱着小脸的程溁,道“郡君莫怕,直哥哥即刻安排仪仗队拉着那些酒水先行回京,随后便亲自护送你们去金陵。”

程溁憋憋嘴,嘟囔道“方丈啥时说让我们去金陵了?金陵那不是程家的地盘吗?去那不是自投罗网嘛?”

谢迁解释道“方丈说的缘起,生灭,轮回,不正是喻指去找源头吗?”

程溁嘟囔道“可我不想去,人家害怕。”说着便蹬着小腿,去大雄宝殿外的拜垫跪下,肃立合掌,行了头面接足礼,又当着众善男信女的捐了十两银子的香油钱。

后面的香客果真被带领的又捐了些香火钱。

程溁这才不情愿的回到谢迁身边,一起下山。

汪直瞧着程溁这个委屈的模样,忍不住打趣,低声道“郡君是被吓破胆了吧!那林淑清都把郡君欺负到这个份上了,还装乌龟呢?”

程溁翻了个白眼,道“可我怕再连累别人枉死啊!”

汪直觉得自己把话说过了,哄着道“郡君莫怕,直哥哥这次再调集些精兵,一起去攻打金陵龙王山的山匪,灭了他们的老巢,为枉死的村民报仇,再以此给兄弟们请功。”

程溁疑惑道“金陵龙王山的山匪不是才几千人嘛,为什么几万精兵都供不下?”

汪直回忆着探子传来的消息,道“龙王山地处偏僻,群山万壑、交通闭塞,野蛮剽悍,山匪不仅多,且不是固定住在一座山,而是轮着山头住。如有探子在某处洞穴,发现了山匪,待剿匪精兵以日夜兼程赶到,山匪却早跑了,将士只好扑空。

且类似这样的事,不只发生一两次,而是多次,龙王山素有半水半分田的说法,土地贫瘠,连着天灾不断、缺衣少食的情况下,不少外省的山匪、响马也都聚集在龙王山落草为匪。”

程溁眸子滴溜溜一转,道“咱们可以围而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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