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沈梦秋又瞪了陈长生一眼。
这是外人看到听到的。
外人不知道在他们这番无关紧要的对话之中，陈长生与沈梦秋正在以传音对话。
“天帝大限还有多久。”陈长生道。
“不好说，最多不过五个月。”沈梦秋道。
“虚无涯是叛徒。”陈长生道。
“还有呢。”沈梦秋道。
“还有一个暂时不清楚，不过会揪出来的。”陈长生道。
“我相信你。”沈梦秋道。
“还有呢。”陈长生抬头笑道。
到这里就是沈梦秋最后瞪陈长生一眼的一幕，然后她飞身走了。
半晌，沈梦秋的声音才从通天峰传进陈长生耳朵里：“听说白沐沐已经是你的妃子了，帮我恭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