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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余年才结束一天的应酬,回到别墅。他松开领带,还真有些累了。不过想想以后会获得的丰厚回报,累点倒是也值得。今年地震的频率特别高,无家可归的孤儿也有许多,这回的慈善基金要是成立了,那他就可以凭着这些事情发动捐款。

社会的爱心捐款不能小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从中可抽条的利润空间也是相当大的,想想就觉得兴奋。

他突然很想跟地下的余莲玩个游戏,自从上次她差点死掉,被宁夏救回来后,好像已经很久没玩的样子。

想到这,余年不紧不慢的洗了个澡,又换好了睡袍,按下控制按钮,地上的门无声打开。他趿拉着拖鞋走进去,满脸淫笑:“我的小宝贝儿,这么长时间,你该休息好了吧?”说着,边一步步往楼下走去。

待他走到半截,视线足以看到大床上的人时,余年猛地愣在那里。哪还有人?偌大的床上空空如也,四个角落的绳子也都断在那里,床单上还留着被躺皱的痕迹,可是余莲却是真真切切的消失了。

余年心中一凉,赶忙快步下到地下室,不可置信的在大床上放虚抓了一把。却是没有,他又搜遍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床下,也没有!他气急败坏的抓过一截断掉的绳子,只见粗麻绳的断口整齐,显然是被人为用锋利的东西切断的。

“哼!”余年心中冒火,十分生气,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卧室做动作。更加让他气愤的是,这个地下室是有红外报警装置的,他每次下来,都会将红外报警关掉,如果余莲从这里出去,报警必然会响,同时会通过gps连接到他的手机上,他立刻就会知道。可是今天一天,手机安安静静,红外报警根本就没响过!

显然,是熟悉他的人,还知道余莲这件事的人共同合作,将余莲弄走了!

余年几步上了楼,为自己倒了一杯拉菲,坐在沙发上,猛地灌下一口。这两个人也太肆无忌惮了,当他是傻子吗?余莲的事情,恐怕这世上除了宁夏,就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而对他卧室如此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嫌疑的当属余风白。只有他跟宁夏相熟,因为看过几次病,其他人根本没可能帮宁夏来对付自己。

而余风白一直以来的野心,他是知道的。

余年紧紧捏着手上的高脚杯,真是吃了哑巴亏,家里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有这样的嗜好,也没人知道他囚禁了余莲,他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这,都没法去问,去调查!

“哼!”想到这,余年更是一腔火气无处宣泄,他又从牙缝中挤出一声,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皱眉,从沙发上起身,来到二楼的落地窗前。由于别墅远离闹市区,外头黑漆漆一片。只有楼下花园里的路灯星星点点亮起。

宁夏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她要干什么呢?

余年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她为什么要独独把余莲带走,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又或者……

余年抬手,一拳砸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又或者艾文惜许了她什么,可是,她有什么能吸引宁夏把余莲偷出去呢

?要知道,这可是很冒险的。难道……?

余年倏地瞪大眼睛,心中暗叫不好。公司另一半的股权所有人始终没有现过身,难不成,那一半股权一直在父亲手中持着,惜死了,又以此作为条件,交给了宁夏?

余年闭了眼睛,有些不敢去想了。不会这么巧

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太恐怖了。这不是说明,余氏要变成那个小丫头的了吗?

他不甘,凭什么?余海那个死老头子,都死了,还不肯将余家全权交给他吗?还要留这样一个后招吗?

防他跟防贼一样,他真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不是余海那老头的亲生儿子啊!他恨恨的转回到沙发上坐下,宁夏这一招真是让他乱了手脚,他最为在意的,是那一半余氏的股权,究竟是否在这个小丫头手上。如果老头子将股权交给了艾文惜,那她又会藏在哪里呢?

余风白躲在房门后,静静的听着走廊的动静。他抬头看表,余年回来已经有半个多小时,始终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异常。他又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白天一阵忙活,现在竟有一丝睡意了呢。

他得意的笑笑,又翻了个身,宁夏这一招果然够狠,余年吃了哑巴亏,现在恐怕是一腔火气没地方宣泄,憋得难受呢吧。

想着,就这样沉沉睡去。

休整了一夜,宁夏又源源不断的将异能输到余莲的体内,一早起立,她已经能走了。余莲一双眼睛总是水汪汪的,像汪着两泓清水,哽咽着说,“小宁姐,谢谢你。”她揪住宁夏的手,来回摇晃,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余莲长得很美,虽然同艾文惜很像,但是两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艾文惜的美有一种媚态在里面,而余莲则是真的人如其名,莲,濯清涟而不妖。

看着余莲的脸,宁夏竟想起了课本里的这句。她十一岁起就被带进莫家,从此就没有正儿八经的读过书,莫孺琛那时正在上中学,他不准自己随便动他的东西,可莫孺琛白天出去,她自己闲下来没什么意思,就偷偷的翻看莫孺琛的课本。

她清楚的记得这一句: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

她暗自以莲为标榜,希望自己能够身在污浊,却能保持一颗纯净的心。眼前,余莲的脸将她从上一世的回忆中拖回,纯净的心,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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