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守住贞洁,凉那老小子不敢强来,”我放缓语气。

“今天晚上睡觉,你把手机通话调成外音模式,我要听一直监听着,不许挂。

”“知道了,醋子,”夫人“噗嗤”一笑。

“何坤在叫我了,我挂了,拜拜…”晚上十点一刻左右,夫人打来电话,说现在上床休息。

我们聊了十把分钟,夫人把白天里与何坤相处的细节,方方面面全讲了出来。

原来吃完晚饭,俩人去湖边散步时,何坤强行牵住了夫人的手。

夫人吃吃发笑,问我这算不算犯规。

我鼻子一酸,暗暗骂了一句贱人。

“你们在哪个湖畔散步?”我刨根究底。

“你猜…”夫人卖个关子,不说了。

“快说,贱人!”我催促。

第七十三章“你别老是贱人贱人挂在嘴上,要是真嫌我贱,还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任我跟其他男子鬼混算了。

”夫人哼了哼鼻子,接着说:“纳天湖…嘻嘻,上次我们在那玩过一次车震,还记得么?”“当然记得,贱人!要不是我死死捂住你的嘴巴,你的làng_jiào声,会把远近十公里的公狗都引诱过来,”我唾骂道。

“除了牵手,那杂碎没有其它可耻行径吧?”“有!”夫人笑而不语。

“说,是什么?”我飞快地问。

“不告诉你…”夫人顿了顿,“说出来,怕你不高兴,我还是不说为好。

”“好个屁!”我大声说。

“你最好乖乖交待,不然老子回家,不把你往死里操,枉做男人。

”“你保证不生气,我就说,”夫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很平静。

“…操死我最好了,省的每天伺候你这个乡巴佬。

”我一时如鲠在喉,答不上话来,羞愧地耷拉下脑袋。

“好吧,你说,无论什么事,我保证不跟你生气,”我有气无力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过分举止,唉…”夫人长叹一声。

“何坤是个翩翩君子,不像你胡来,他不过轻轻亲了我一下而已。

”“亲在哪里?”我厉声问。

“还能哪里,脸蛋呗,”夫人觉得我有点大惊小怪。

“左脸蛋还是又脸蛋?”我又问。

“右脸蛋…”夫人的话刚出口,我立刻在电话里吼道:“李萱诗,你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发誓不亲你的右脸蛋。

如果要打你耳光,一定只打你右脸蛋!”“你…神经病,莫秒其妙,”夫人恼火起来。

“答应不生气,却又反悔。

你要是继续发神经,我马上叫何坤进来,要他把我睡了。

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亲我,是不是开心了?”“开心你个贱人!你敢这样做,我就敢过去杀人,”我怒气沖沖地说。

“不跟你瞎掰了,神经病。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要挂电话睡觉了。

”夫人气鼓鼓地说完,一把挂了电话。

我气急之下把电话一扔,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我张开眼时,已是第二天晚上。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壁,雪白的床单…还有一个白影,在我眼前走来走去。

仔细一看,原来是夫人,她穿着一件白色连体雪纺裙。

“这是哪里?何坤呢,他走了吗?”我惊恐万状地坐起来,四下张望。

夫人赶紧走过来,握住我双手,柔声说:“老郝,你终于醒来了,医生说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去陵园住处找你,就看见你躺在地上。

你是怎么了,好好的身体,怎么会昏迷?”“何坤呢,他在哪?”我厉声问。

夫人怔了怔,淡然地说:“他下午回上海了呀。

他一回上海,我就跟你打电话,可一直打不通。

给你发短信,也不见你回。

我以为你还在怄气,故意不搭理我…”我无心理会夫人的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质问:“昨天晚上为什么挂我的电话?你跟何坤有没有一起睡?快说!”夫人痛得叫了一声“啊”,委屈地申辩道:“没有,没有,没有!为什么你把人想那么龌龊呢,我说什么你不都信,还要我说什么。

”“走,回家…”我一把跳下床,拖着夫人就望外走。

“回家不急于一时…”夫人挣了挣我的手。

“老郝,你听我说,医生说你胃出血,要住几天院。

”“医生喜欢诓钱,特爱胡说八道,没病都被他们说成有病,”我冷笑几声。

“老子才没病,走走走,回家睡,老子才不睡这冷冰冰的床。

”第七十四章回到家里,我立即找来消毒水、棉签、干净的帕子,然后把夫人拉到沙发上坐下来。

“你要干嘛,老郝?”夫人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吃惊地问。

“没干嘛,别动,”我呵呵笑道。

“你右脸不干净,我给你消消毒。

”夫人明白我的意图,双手捂着脸蛋,身子向后挪去。

“别动!”我一声大吼。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要是消毒水弄脏了你的裙子,那多么可惜。

要是擦错了地方,还要再来擦一次,很浪费时间呀。

”“你…”夫人咬紧嘴唇,带点哭腔地说:“消毒水有腐蚀性,会损坏脸上皮肤,求求你,别这样。

”我愣了愣,盯着夫人那张精致的脸蛋看半天,暗叹一声,放下消毒水和棉签。

“好,那你向我保证,从今以后不许任何男人碰


状态提示:分卷阅读25--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