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不能平息,满脑子都是那粗壮坚挺的yīn_jīng和洒在水草上,水里的jīng_yè,还有牛爷爷手指在屁股蛋和两腿之间的那种酥麻和安逸感。

好几个夜晚,我都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牛爷爷的,不断尝试那种缓解yù_wàng来临时的方式,从yīn_fù到yīn_dì,从yīn_dì到yīn_dào口,然后双手齐下,一只有在两腿之间揉搓,一只手在胸口捏弄-到现在我才真的明白我的身体其实是与大多数人不同的。

根据从网络上获取的有关知识,女性的敏感区以及高潮点分yīn_dì高潮,yīn_dào高潮等,而我的高潮仅仅只在yīn_dào口与进去的一小部分,反而大多数女人所谓的yīn_dì高潮总让我不太适应,每一次揉的太狠,太久都让人觉得重了疼,轻了不解痒。

犹如挥之不去的梦魇。

这直接导致了假期里的每个午后,我都想往后山凹跑,我已经尝试不断的告诉自己说,不能去,不要去,不敢去的。

可事与愿违的在经过不到三天的时间,我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心魔和脚步。

记得那天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父母仍然需要去田间劳作,一件蓑衣,一个斗笠就出了门。

他们前脚刚走,我就简单的把人字拖换成了一个墨绿色的雨靴,迎着细细的小雨往后山走去。

让人失望的是我在池塘边没看到牛,更没看到牛爷爷。

牛棚就在池塘边上,四个隔间,简单的木桩支架,上面盖着稻草。

边上关着上次的母牛,其它两头小牛犊关在相邻的隔间里,其它两个空着。

而在牛棚后面一米高的土堆上建着的就是牛爷爷的屋子。

土砖木架青瓦结构,黑色结了蜘蛛网的木窗上只是用农膜盖着来遮风挡雨。

两扇有些斑驳和破烂的木门虚掩着,印象最深的莫于挂在门扉上的牛铃,每次只要我推门时,它就会像欢迎我一样清脆的响起,虽然我去的次数不多,也正是因为我那屈指可数的几次,才让人记忆犹新吧。

那不仅只是简单欢迎的声响,还是我最青葱岁月的歌唱,也是我向着另外一个乐章迈入的序曲!现在想来,牛爷爷挂着这个门铃也是为了每次回到这个只有一个人的家里时,有个声响在召唤,像夜里的烛光,远山亲人的呼唤,好让自己不那么孤独吧!隔着虚掩的大门,牛爷爷正坐在一张四方桌前编著竹筐,脚下放了一堆已经初步加工过的竹条。

桌子摆在屋子的正中间,桌子上方有个简陋的灵台,中间写着何氏先祖之灵位两侧联曰:金炉不断千年火,玉盏常明万岁灯正中一个香炉,蛛网和灰尘显示这个灵台许久,许久没有使用过了。

牛铃声就这样把我带到年爷爷的面前。

他错愕、惊喜、兴奋的表情只在一瞬间就演绎完成,我再一次发现了平常沉默,萎靡的牛爷爷眼神里的精光和神彩飞扬。

我以为家里头没得人我有些结巴的的说道,手里搓着身上那件白色蓝色小碎花的的确良短袖衬衫,运动短裤下一截白晃晃的腿,一又齐小腿的雨靴两个脚跟磨擦着。

屋里头来,外头下雨呢说完,牛爷爷赶忙起身,拿起脸盆架上的毛巾,回头看了看我,又放下,走进侧面的卧室,一小会儿,手里就多了条红色条纹有喜字的白毛巾递到我手里。

头发都湿了,你擦哈我接过毛巾,反手把自己的两条小麻花辫捋到身前包在毛巾里搓了搓,然后才擦了了脸颊上不多的雨水。

而牛爷爷再次回到了侧面的卧室,出来时手里端着个铁盒,打开后送到我手里,里面无非是,切糕之类的零食,对于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来说,这些不过是些习以为常的东西。

你吃嘛牛爷爷站在我面前搓着布满老茧的双手,有些手足无措,对于他来说,这间屋子人,更不会想到会来一个如花似玉,青春年少的姑娘。

从侧卧床上那床发黄而破洞的军用被就能看出端倪-牛爷爷看了看阴阴的天,又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迈出门走到牛棚前把一捆捆的青草分别放到两个年棚里,在牛棚前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母牛的额头像低语,也像叮嘱,最后急促的回到屋里,转身把门关上,插上了门栓。

门栓被插上的声响对我来说就是打开,打开内心yù_wàng的门扉,那声响也像敲开的爆米花筒,在我脑子里就是一声巨响,紧张害怕的同时等着香甜可口的爆米花。

芳芳,你想玩牛爷爷的卵子咯?颤颤巍巍的声音,火一样的目光,加上干燥微张却喷着热气的嘴,连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只是被动的站立着,双手只是从衣角换到了麻花辫上,轻咬着嘴唇,因紧张、害怕、兴奋、期待的脸红润,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牛爷爷就靠着门背,手忙脚乱的解着绿色军裤上的灰色粗布腰带,因为激动而慌张的找不到头绪。

当裤子从牛爷爷的腰间掉落时,那条让人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yīn_jīng,就挺立在我眼前。

还是当初那个狰狞的模样,guī_tóu的紫红色像极了邻居葡萄架上熟透的葡萄,看起来即诱人,又可口。

有些抖动的手伸到我手上,拉到yīn_jīng上,一把握住的时候那种坚硬与火热,脉动与恕张瞬间就让人爱不释手。

柔柔的握,轻轻捏,用yù_wàng感受着它。

我已经不满足像握手一样这么站立着把握它,看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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