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去,最是能见证他们的感情!若是他能活下来,日后,小苒一定是他心尖上的人!”
看守宫门的守卫一如平常般轻松闲适。这种常年如一日的单调工作,却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之前定阳王带人在宫门口那样一闹,守卫顿时增加了许多。今日与往常一样,送走一群出宫的内侍,他们站直身躯,看视远方。
本以为又是清闲一日,却哪里想到,午时刚过,宫门前陆续出现了三两人群!宫门前乃是重地,平常百姓根本不敢靠近,今日这么反常,守卫顿时责任心上来,拿着长剑就要上前。
“喂,你们干什么的,赶紧散开,别在宫门口晃悠!姣”
这般威慑的警告,一般人早就躲离的远远的,可是那些人,在明明听见的情况下,依旧不慌不忙的靠上前来!
“听见没有,再不离开,我可要将你们抓起来了!”
那群人之首的男子闻言,挑眉一笑。他生的俊朗,笑起来更像个谦谦君子,可是他的话却让守卫心底一凉:“抓我?也要你们有所本事才行!”
“你,你你,胆敢擅闯皇宫不成?籼”
“擅闯?不,我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他一挥手,后面越来越多的人涌上前来,瞬间就将宫门口的守卫淹没在其中。他一人在后,从从容容的迈步前进,踏入宫门,他回头一笑,这,远没有想象的难!
苏莫领头,一路畅通无阻的行进。宫中禁军反应过来时,他们一行早就已经入了宫廷深处!
四周一片叫喊声,抓刺客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就将乐易风惊动了!
赵天域前来禀报的时候,他还在因一份折子深皱眉头!
“皇上……”赵天域手里的拂尘都不知丢到了何处,实在是外面之事发生的太过突然,谁都预料不到那人竟会选择攻入皇宫!
“何事?”
“定阳王,带人马,攻进来了!”
乐易风手一抖,红色的朱笔滴落在奏折上,晕开一大片的颜色。他轻抬头,有些不确定:“你说什么?”
“外面已是一片混乱,为保皇上安危,皇上还是暂避一下吧!”禁军抵挡的那样艰难,可想而知,那定阳王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才会出手。这皇宫实在不安全,皇上乃万金之躯,实在不宜留在这里冒险!
“避?”乐易风有些好笑:“为何要避?这么多年,因为他,朕失去的还不够多吗?”他身为男子的尊严,因为他弟弟的存在,早就被践踏的点滴不剩!
“立刻传旨给兵部侍郎,拨两万人马,前来救驾!”乐易辰再厉害,没有兵权,他能做的了什么!
他如此沉着的应对,可是赵天域却是愁眉不展。闻言也未立刻去传旨,只是站在原地,颇有些蹰躇:“皇上,奴才适才,在定阳王身边,好似看到了兵部侍郎赵大人!”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少有的慌乱。若是兵部已让他占领,那岂不是整个皇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如此而言,朕还未与他对抗,便已是一败涂地?”他争了这么多年,却在乐易辰轻轻回击的时候,他竟连翻牌的机会都没有?
赵天域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可是眼下他又能说些什么?事实摆在眼前,他所能做的,只是以皇上的安危为重!
“皇上,时间一长,他们怕是会攻进来的,您还是早点撤离为宜!”
手中的朱笔被硬生生折断,他的愤怒那样明显!他的不甘,那样浓烈!
“你告诉朕,朕要撤到哪里去?他那样厉害,有哪里还是安全的?就算有,朕就这样一走了之,朕的颜面到底要摆在何处?”他轻笑,无比嘲讽:“朕从来没有想过,与他对立的时候,竟然是这番景象!”他势如破竹,神勇无比;我却是毫无反抗之力!
皇上不肯走,赵天域又能如何。转眼他又想,定阳王这么多年不愿与皇上撕破脸,被皇上明里暗里打压那么久,都没有显现自己的实力,那今日,又为何突然一举攻入皇宫?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乐易风坐在龙椅上,抚着手中奏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天域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却听他不慌不忙的说道:“他虽然可以攻进来,可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想做些什么,可这天下悠悠众口,他又如何能堵得上?说到底,朕才是大金名副其实的皇帝,他,算的了什么!”
“皇上,您的安危为重,逆贼谋反一事,您可秋后算账呀!”
“不,朕不走,朕要看看,他能对朕做些什么!”
御书房一派安静,可在那之外,整个皇宫早已一片血色!苏莫攻进来的时候,已将宫里的禁军处理的差不多;乐易辰随后而来,一身白衣,在湿冷的空气里,更让人觉得从心底散发出冷意!这样一个人,平日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那样的,可今日的他却是这样的,宫人奔走相告间,有多少是绝不相信的,有多少是觉得荒谬无稽的;可在亲眼见到那人一步一步,悠然而来时,除了张大嘴外,他们不知道该做些什
么!
带领着手下之人,按事先安排好的将整个皇宫都掌握在手;苏莫四周去寻乐易辰的踪迹。他想,接下来兄弟对决的戏码,一定是十分之精彩,他一定不能错过!可是他寻了一圈,却怎么也不见那人的影子,奇怪,明明之前还见他在指挥,怎么一眨眼又不见了?
“这,是结束了吧?”乐易风凝神倾听,外面从喧嚣叫喊到现在的寂静无声,定是一场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