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为家庭琐事操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呀?喂,你不许跟爸爸乱说哦,他工作上的压力已经够重的了,别再加重他的负担。”

我乖巧的点头答应,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害怕”,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合着期待和憎恶的复杂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冠冕堂皇。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温习吧!”妈妈站起身,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测验,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测验?早上已经考过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松轻松啦!对了妈妈,看你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聊天好吗?”

“啊……不用了!”妈妈的肩膀立刻绷紧了,表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

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你不要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材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白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迳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时不时的偷眼打量着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着家务,不一会儿就把到处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然后,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带匆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还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碟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钟。奇怪了,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进去?难道是想多看两遍么?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害怕答错题而想多加“温习”,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计划进行的比较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节外生枝。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好看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鸡芭长的什么样?说具体些!”

“它……它很粗、很长……颜色比较黑……呃,上面……上面布满了青筋,还有很多毛……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gui头呢?想蒙混过关么?”我不怀好意的提醒她。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为的是减少妈妈对yin秽影碟的抗拒。但是这一次,我决定采取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亵之极的棒棒——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反覆的回忆着、述说着这根吃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觉,但同时却不断的加深着印象!这样,我才有机会逐步攻破她牢固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yù_wàng一点一点的激发……

“喔……gui头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极力控制着情绪,但她的呼吸还是变的急促起来,喘息着说,“还有马眼……唔,它长着个肉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黏液……”

“鸡芭插进骚|穴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应?”我暧昧的挑逗着她。

“她们……看上去非常……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

“大鸡芭……插……插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人家伙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伙,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

我压低着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荫茎,插到你的骚|穴里去?”

“……”

“你闭起眼睛想像一下,这么威武的一根东西,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chōu_chā,是多么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根本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着她,轻薄的说,“美人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打赌,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着早已充血的荫唇!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更加厉害,带着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藉着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阴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还是老时间,再见!”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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