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峨嵋内功也到了入门的地步,当即是信心百倍地悄悄摸了上去。
这三人只顾着制住赵雪芬,哪料想白云航已经到了他们身后,突然双手抓住这人的头发,猛地用上顿挫之力往地上这么一拉,这人只顾说话全然无备当即跌倒在地,白云航得势不饶人,用左脚外侧猛得往他的颈动脉上用力重踩,这人受此重击当即晕死了过去。
那剩下的两人才刚刚反应过来,那陈瑞脸上神色慌张,放开了赵雪芬,手上摆开了架势,和白云航纠打在一起,白云航先用一只手和陈瑞的两只手纠打在一起,接着用另一只手从前面抓住陈瑞的头发并向后一推。
陈瑞的身体自然地做了个向前的反应,这时候白云航猛地腾出另一只手,两手一起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拉,陈瑞的上身不由自主的往前一顿,然后又开始用力挣扎,正这时,白云航阴招已出,左脚带着微薄的内力猛踢对方的阴裆,这陈瑞杀猪般地惨叫一声,白县令又在他脑后劈上重重一拳,也当即昏死过去。
剩下那人见两个同伴没几下就被白云航打得昏死过去,心中惊惧不已,白云航一步步迫近过去,这人握紧拳头就想做拼命一搏,白云航突伸右手向前快带指出,食指伸直,拇指与中指、无名指、小指屈扣,看状态以食指点刺对手双眼,这人当即抬起左臂准备招架,哪料想白云航冷笑一声,左腿横踢左腰肋,竟也是一招克敌!
白云航心中快意无比,却还嫌不解气,当即左脚连踢,把他们的小弟弟都踢得缩回去了,那边赵雪芬却抽泣起来,那丫头扶着她的手好言劝慰。
白云航踢得痛快了,才笑着说道:“徐夫人,请你放心便是!这三人都施暴未遂被本官制住,公堂之上,本县会给他们个好果子吃!”
那边赵雪芬止住了泪水,随手擦了一把之后轻声道:“多谢大人!”
白云航见她今日屡受风波,眼睛哭得红肿,人更是些有若那怨笛中随风飘荡的落英一般不堪怜惜,当即喊来佣人连夜将这三人绑了送往衙门。
那边赵雪芬握住了白云航的手轻声说道:“大人!这边请!”
白云航温和说道:“好!”
看着赵雪芬那有若断线风筝的身影,说不尽的憔悴,白云航不禁想到一句词“看风过处落红成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杨柳带愁桃花含恨”,心中大生同情之心。
赵雪芬把白云航引进自己的闺房之中,关好了房门之后,找来了毛巾擦了擦了脸,白云航安慰道:“雨小将军和我商议过,赵东主的案子,本县会尽力去查的!”
赵雪芬点点头,脸上有着无尽幽怨之色,可又有几分坚毅之色,两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最后才开口说道:“小女子实在是多谢大人了!白大人,小女子别无他物,只有蒲柳之姿……”
白云航吓得站了起来,连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连人带财一起接受那是快意之事,可眼睛盯着的人也多,这是官场中的禁忌,若被参上一本,连苏会办都维护不了他。
赵雪芬凄苦地说道:“只要白大人能为家夫报仇雪恨,雪芬自愿献身……”
可这时候,白云航的眼睛都直了。
赵雪芬已经解开了外衣,那绝世无双的玉体已然看得隐隐约约。
……
白云航长吐了一口气,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怀中人那细细的喘息,发角的余香,灼热的玲珑玉体,都在他的霸道操控下,他甚至还在挑拨着赵雪芬的yù_wàng,只是那红肿的眼睛,眼角的泪水,还有那迷离的眼神,无不让他感受一种责任。
这是水做的柔弱女儿啊……哪怕是枕席之间,也是这般柔弱!在白云航的炙热攻击下,她甚至放弃了一切,任由这个结识一天的男人在玉体上疯狂……
天赐的恩物,白云航一次又一次感受她的柔美,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柔弱不堪的女子,象瓷器般精致的身子,还有那更胜处子的狭窄,只需几次冲刺,她就在细细的喘息下飞到天上。
只是白云航却有一种责任,这个女子的身份让他越发疯狂,可是这个女子的美丽却让他痴迷,即使抵达了顶峰的时候,她的眼角仍含着泪水,她用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却不自觉唤出丈夫的名字……
因此,白云航面对那似怨非怨的迷神眼神,终于说了一句:“雪芬!应龙兄的案子,我管定了!”
白云航的语气非常温和,却总有一种自信,她垂着头,那雪玉一般的纤手随手整了整乱发,轻声说了一句:“嗯……”
望着她的美态,白云航暗想:“那徐东家当真被鬼迷了心眼,这等的好夫人不懂得疼爱,偏要去学什么修仙……这家中即是仙境啊!”
赵雪芬又用低如蚊吟的声音:“我与应龙离别之时,却投入你怀抱,这坊间也不知会有多少闲言碎语……”
白云航自信地说道:“谢君美意还君情,白云航从今往后便不叫你受半点委屈……”
赵雪芬总算是轻轻一笑:“这人世间的事……恐怕还很难说啊!白大人,我侍候你穿衣!”
白云航两度缠绵,也很有些疲乏,很想在赵雪芬的闺房中睡下,一听此言,他笑道:“现下还叫我白大人?”竟是赖在床上不起来,赵雪芬这才改口道:“白公子,我侍候你穿衣……”竟是始终不愿直呼白云航的名字。
白云航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