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立即是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他调戏和睡过的女人多不胜数，唯二两次被揍都是凉冰，以前还想着再遇到要怎么怎么地，听到凉冰就是恶魔女王莫甘娜，不由打了个哆嗦。
与普通人不一样，托尼甚至知道的东西比阿美瑞肯的大统领还要多一些。他不止一次听托尔介绍已知宇宙的格局，怎么可能对能和已知宇宙第一强大势力，也即是天使文明打了一万多年的恶魔文明之主没有认知。
“所以，五十亿很便宜啊！”吕小启话说出去，瞄到阿托等恶魔的眼神变得怪怪的，不好意思地对他们说：“我这人仗义，见者有份。有空把卡号给我，一定将红包发过去。”
阿托脸色僵硬地念了一串卡号。
对了，卡是莫甘娜的。
不是阿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