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玉堂的这个疑问,又是很想知道答案的眼神看过来,鬼王大笑:“哈哈,无他只是可惜了公子这身才华,你不该为许仙压在下面,相反以你之能力,反应该超出许仙才是!”
这番话可以说直戳了张玉堂的痛处,确实他是一个优秀的人,但是任他在怎么优秀,只因他的成名,比许仙晚了那么一点点,至少于钱塘境界来说,他永远都只会排第二,这让他一直心里有憋着一股劲儿,虽然本身就实力来说,他确实也只能排第二。但是他心里其实并不服气。
而鬼王不过正好利用这一点。
并且他给了张玉堂一个所谓的承诺,打败许仙,他就是第一。
“我真的可以成为第一吗?”张玉堂不敢相信,他遇到了这样的贵人,这可是堂堂王爷口中说出的话,绝不会错。
知道张玉堂中计,鬼王大喜,后面开始补充起来。
“不过本王还是提醒张公子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可知许仙为何比你更有名气?”
“为何?”张玉堂问。
鬼王答:“还不是因为他有了个当公差的姐夫,要知道你若败了许仙,他的姐夫会用公人的身份,找你麻烦,所以张公子如何决断,我想你心中自有答案。”
“王爷的意思是说,在打败许仙之前,先对付他的姐夫李公甫,让他失了后援?”
鬼王大笑:“看来张公子是聪明人,本王就是喜欢提拔和重用聪明人,事情若成,翰林院首席怎么样,公子可以知道,入了翰林已是儒生当中的翘楚,成为翰林首席,才可真正称为天下第一,而不是钱塘第一,那许仙不过一介举人,尚有翰林行走的特权,公子不会认为比他许仙差劲吧。”
完全中计的张玉堂,自是鬼王说什么便是什么。
回到钱塘的他,听父亲说许仙居然主动登门来过,还打听他的消息,心中就是有气。
“许仙来干什么,是来挑衅还是故意来羞辱我的,要知道钱塘县有他许仙,我只能做第二。”
一听此言,张员外大惊:“堂儿,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的话?”
张玉堂道:“难道不是么,那许仙仗着除妖有功,又有一个当差的姐夫,就为所欲为,不然你儿子哪里比他差了?还不是朝中有人好做官?”
虽然这张员外也希望自己儿出人头弟,可不是一个混人,而且此子于钱塘也是远近闻名,却哪里想到,今番帝师归来,却说出如此混账的话,那许仙所为,分明是自己用实力争出来的,几时是靠了他姐夫的裙带关系?
“堂儿,你于帝师到底经历了何事?”
张玉堂道:“无他,只是看清了事实。”
“你,你要气死我啊,现在看来,当初真不该让你读书,怎么如此是非不分?”
张玉堂道:“父亲,孩儿有些累了,不想在讨论这些无意义的问题。”
“你……咳咳,真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你居然敢忤逆我,敢忤逆我呀!”
……
一心只想着争第一,又因暗中不知情受了鬼王控制,张玉堂完全变了一个,决定先对李公甫一家下手。
但是他哪里想到,会遇到白素贞等人。
战败而走。
“我堂堂的张家长公子,居然打不过两个女人,可笑!”
败走的张玉堂无处可去,又自折回了帝师。
……
月国,王室。
被逼得下野的孙战大将军,心如死灰,带着亲信来投月国。
“哈哈,今日孤得孙战大将军,真是生平一大幸事,但是孤有一事不明。”
孙战拱了拱手,道:“陛下请讲。”
月国现任的王宣威,道:“大将军于中土,本是手握重兵之人,如何却来投我这边陲小国?难道将军那些忠于王室的话,只是说说,孤犹记得,当年如果不是将军带兵的话,我月国大军完全可以挥师北上,直临帝师。”
孙战闻言苦笑:“回陛下,此一时彼一时也,君既不识臣,臣又何必侍君,现在中土之内,已经非我等出生入死所该呆的地方,是以我辈自当另把名主而侍之。”
几乎同一时间,杨国。同样是一个边陲之地,另外一个与孙战差不我齐名的将军叫做南宫才。他投了杨国。
南孙北杨,一直以后都是帝师的神话的存在,有他二人,可保帝师江山,失之二人,却自等于失了半壁河山,但是那个多日不上朝的皇上,却于一切依然不自知。
连失两位大将军,帝师已经人人自危,感觉到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就要近了。
而这个结果,却正是鬼王想要看到的。
至于当道的相国大人,他只知道有这些武人在,他的权谋之术,根本不会管用,不过走了几个武人,这于人才济济的帝师,又算什么损失,毕竟现在天下还是儒生当道,武人终还是要退于次者。
——所以鬼王所谋之局,却远比那前面的秋三思,不知要精妙多少,他这才算真正把帝师看透。
只有人间最强的中土帝师彻底灭亡,他一统人间的计划,才算真正成因,到底前面秋三思还是把人间事想得太过于简单了。
月国和杨国开始悄悄发展,日益壮大,战争也越来越近了,当然这只是月国和杨国,至于其他欲动的小国或者坐镇一方的诸候,也是此时嗅到了某种味道,这对于他们来说,当然也是机会。
没有人不垂涎这大好的江山。
……
钱塘县,这一日许仙终于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