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守这样的话,许仙岂会不明白,这是奸相欲行拉拢,但是许仙明面上应承起来,道:“那许仙先行谢过相国大人,但是许仙为国家效力,岂是在间职位的高低,一切为相国大人马首是瞻。”
这话虽然说得言不由衷,但是为了稳住奸相,最终为除掉奸相争取时间,许仙只能这么做,所谓大丈夫相时而动。
如果只是简单的将这奸相击杀,许仙有得是机会,可是杀一个奸相容易,除他的羽翼难,另外如果许仙于此地将之就地击杀,那么他许仙必然成为众矢之地。
——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所以不是许仙变了,而是这世道如此,为了这祸国之人,许仙赔上了自己,这不值得,天下事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不知道内情的奸相不日回到帝师。
而回到帝师后,等待他的是什么,不问可知。
想这一代奸相,居然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才一回帝师就直接身首异处。
只是李晋击杀奸相,迎回帝圣后,才知道他惹了天大的祸端,他以为直接有前面秦守现在的经验,他李晋又手握重兵,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取帝位取而代之,结果迎出帝圣才知道,所以帝圣这些年来敢怒不敢言,却是因为那奸相勾结了外敌,只要他活着一天,那些外敌有攻守同盟的情况,就不会冒然挥师南指。
当然条件是每年堂堂的中洲帝师给那些外敌部分银钱,进而平事儿。
如今那些外族兵强马壮,意图饮马长江,却全是当年奸相的一个决定,用大中州的银钱,把那些外敌养得早已经兵强马壮。
而边陲的月国还有杨国,虽然他们得了孙战还有南宫才,却依然不是最大的威胁,真正的威肋却是关外那些早就虎视的外敌。
李晋闻听这朝中辛秘,当即放弃了想法,这锅他才不要背,干脆直接恭敬地让帝圣继续当他的帝王好了。
“皇上,臣李晋恭迎圣驾重掌中洲帝师!”
帝圣道:“知道了,此番除掉奸相,大将军辛苦了,不知李将军要何赏赐,好像您已经贵为大将军了,已经武官之首,不知将军可否效法古人,出将入相?担相国一职,不然朕真不知道何以为赐,总不能这帝位也让爱卿了吧。虽然朕知道以爱卿的能力,就算担此帝位也是能胜任的。”
帝圣其实也不算是糊涂到哪里,只是即位时,他太年轻,根本左右不了什么,才导致后面的奸相误国。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需知生在帝王家,自小就要修帝王术,这只是他推卸责任的说辞而已,至少他找一个当时年幼的借口,可以为自己的错误 寻找一种心里平衡,要知道天下都是他家的,古有甘罗十二居高位,他一个帝王,难道还摆不平一个手下相国?
——都是借口。
而李晋这时候正好不愿意背这个锅,所以当即做出一个付吃惊状,道:“皇上,你这可是吓煞末将了,末将一直未敢有此不臣之心!况末将只是一个兵家,古时虽有出将入相一说,但是以末将的才德,根本不能担此重任,相反国子监唐中立,唐大人有经天纬地之才,他可担此重任!”
李晋有他自己的小九九,一来唐中立确实有些才华,二人他与许仙关系走得很近,而许仙现在可是盟友,现在这个情况下,不用盟友的人,又用何人,至于实力更强一些马忠,这人可不敢用,因为马忠如果上位的话,对他李晋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此帝师的事情,算是基本告一段落,而帝圣宣布诏告天下。
……
一听说秦守死了,可是高兴坏了孟广道和祖大千,现在没了秦守这个后台,看他魏徽还能牛到几时?
祖大千道:“这事情当然是好事情,可是别忘记了现在的相国是唐中立。”
“我知道啊,这诏书上面都已经说了。唐中立不就是前任国子监的人么,他能当上相国,也不怎么能服众吧。”
祖大千道:“能不能服众都是皇上的安排,不需要咱们操心,重要的广道兄莫忘了,当初许仙所以能入帝师,此人可是起了不小的作用,甚至王、柳两位举人,包括那些亲王们都最后折在许仙手上,你觉得眼下唐中立得了势,咱们就公然对付许仙师徒,会有几分胜算?”
对于祖大千这话孟广道深以为然。问道:“那你说咋办吧。”
祖大千道:“先静观其变吧,只要咱们找机会的话,我相信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只是眼下需要我们在忍上一时。”
“可是我一时也忍不了。”
一听这话,祖大千就知道对于孟广道这样的人,不堪大用,心道:“由他去吧,让他这番先去投石问路也好,反正我祖大千,是不会这个时候招惹许仙他们的。”
正如祖大千所料,孟广道一听说秦守已死,直接带人就回来的找许仙他们算账。
“哈哈,魏徽、许仙,我孟广道说过,会回来的,你们那天下第一,不过是奸相封的,现在居然还把奸相的字迹悬挂于此,是想为了奸相招魂吗?只凭这一点,就地将你们击杀,你们也怨不得别人。”
许仙道:“孟广道,你两次三番来此挑衅,意欲何为?”
孟广道大笑:“哈哈,师傅都没有说话,几时轮到你这弟子开口,你让魏徽出来搭话。”
许仙哼了一声:“让我师傅搭话,你孟广道还没这资格吧。”
“看来只好用强喽!”
“悉听尊便!”
两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