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圣属实没有时间计较此事,只想着若法海真能搬来救兵,却也不失一件好事,暂时就由他去了。
正是经此一事,这法海才成了人们眼中,投谁谁就倒霉的存在。
先跟秋三思,秋三思亡了。
后投鬼王,鬼王灭了。
如今他投了杨国,只会给杨国带来灭顶之灾。这些自然还是后话,只说法海悄悄地到了杨国,却汇报说是去搬救兵。实际上不过是执行着冥绝派下的任务。
当然这种事情,法海只一人前去,好歹要留下戒色,在这边给他背锅。
如此,戒色只能带着金山部与李晋部成了联军。
给法海耍得团团转的戒色,还以为这是好事情,将嘴一撇,道“师傅走前说过,一切大权全交与我戒色,凡金山寺部,都要听命于我,都记下了?”
“是!”
虽然声音听起来洪亮,但是寺众可没有一个服他的。但是李晋堂堂一个大将军,岂会让戒色抢了风头,当即道“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家有千口主是一人,现在既然形成联军,那么一切自是要听本将军的,戒色师傅你以为如何?”
戒色继续撇嘴,道“不怎么样,既然将军不愿意联军,那么各走各的。无有将军的队伍,我金山寺众一样可以平妖灭魔,你服不服!”
这戒色也是够狂的,而还没有前去平妖,两个主帅之人,却已经意见分歧,这样的队伍,与乌合之众又有何区别?
许仙此时,不急不徐地整队出发。
兵贵在精,而不在于多。
许仙所部,不过八人战队,加上孟习带了书院众弟子,加起来却是不足百人的队伍,在前往双耳山的路上,可莫小看了这不足百人的小队,如果真比较起来,可比那边李晋号称十万,加上金山寺众自称两千精英,那是强上千倍万倍。
三日后,立功心切的戒色,直接给重光妖兵打散,所谓两千精英,不经一战之力。
四散逃窜,戒色拼命的喊“不许退,都不许退,说好了你们全要听我的。”
“戒色,这听你的没错,但是也得我们活着才行啊,真的打不过,打不过。”
两千精英溃不成军,直接向后方败逃不说,还把火引到了李晋部。
李晋大怒“搞什么名堂,连个逃跑也不会,居然往我的本部引敌人火力。”
重光的妖兵既然看到李晋主力所在,自然要猛攻李晋,而放弃了戒色部。
戒色大喜“哈哈,跟我斗,我戒色就算败,也败得这么优雅,李晋啊你自己慢慢玩,金山寺的人听着,前面安全地带,全都给我归队,咱们晚上有硬仗要打。”
在安全地带如果还不集合,难道等着在不安全的地方露出头,给敌人个个击破,所以这千把人在安全地点,又自集结完毕,等着戒色训话。
而此时许仙亦自到达此地,一见许仙来了,戒色等人如同遇见了救星,抢着上前,戒色道“许大人,你可真是大救星啊,你都不知道,那李晋仗着自己是大将军,就瞎指挥,派我们的人当什么先锋,结果你看。”
“是么,还有这事?”
对于戒色的话,许仙能信一个标点符号不?不过还是故意装作没有听出来的样子,问了起来。
虽然许仙给帝圣献计,想利用此事,削弱法海与李晋两人的力量,可是许仙也不会放任事情就此发展下去不管,与重光既然早晚一战,那么或早或晚又有何分别。
不过许仙要战重光,也要待李晋部大败而归的时候,以李晋的能力,许仙根本不用派细作打听战事,结果只能是一个李晋必败!
要知许仙认识重光也不是一天两天,只重光一人的战力,就可以秒杀李晋所带的这些人马,更何况他手下还有妖兵众多,如今不敢断定那塔中放出的妖魔,是否也归了重光麾下,若是塔内妖魔也归于麾下的话,重光更加可以轻松败退李晋。
李晋大败而归,听说许仙的人到了,可是到了一看,却发现许仙总共才这几个人,有些失望起来,道“许大人,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许仙道“李将军惯善用兵,岂不闻兵不在多的道理?”
李晋道“如此说,许大人确可保证,所带之人皆精兵,可以一当十,不看这人数,应以一当百甚至当千,才可言平灭重光所部众妖。”
许仙摇头“不敢保证!因为许仙自问所带者皆非兵也。”
“不是兵?那――又是什么?”
正了正身子,许仙道“将!许仙所带者,每单独拿出一个都可称大将之才!”
这话直接戳到了李晋的心窝处,他李晋不过就是一个将军而已,而许仙却直言他所带者,都可以为将才,那将他李晋置于何处?
这简直就是触到了李晋的逆鳞。
而许仙此番不得已又重新归于帝师,早就料到有此一天,就如与重光必有一战一样,与李晋之间的争斗,也早晚要升级,那么同样的,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又有多少分别呢,不如趁此时直接来一次了断。
李晋大怒,道“你许仙既敢如此说,是不是表示,后面的行动,本将军也要听命于你?”
许仙也不退让,道“是不是的,咱们还是以事实说话,我只看到将军是败退而归。”
“那么换了你许仙,就一定会赢吗?”
“赢却不敢保证,因为战场无有常胜的将军,但是绝不会如李将军输得这般难看。”
“你!”
现在直接与李晋的争斗升级,就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