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黄总被人打断,满肚子不高兴,眯着醉眼看清是邹云琦,呵呵笑道,“邹特助,你也来喝几杯。”

对方也是清城有数的人物,尤其还黑白通吃,邹云琦不是付战寒,不能得罪他。他淡淡地说:“好,我帮白小姐喝了。”

黄总不知道,邹云琦的母亲以前在酒厂工作。她的肾没坏之前最喜和老公儿子早上一杯小酒,然后怀着一天好心情开始工作。

三杯满满当当的洋酒下去,黄总悄无声息的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邹云琦搀着已经站都站不稳的白鹤宁,叫来女服务生:“带白小姐下去洗把脸。”

女服务生答应着,拉着白鹤宁走了。

邹云琦漫不经心地应酬了一会,发现服务生和白鹤宁都没回来,他拧了眉:“怎么去那么久?她们去了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二十分钟了。”旁人回答。

邹云琦心里一激灵,暗叫不好,站起身向外快步走去。

才走出门口,果然见到那女服务生拖着酩酊大醉的白鹤宁,正慌慌张张地上一辆车。他怒喝:“放下她!”

那女服务生吓一大跳,竟然丢下白鹤宁跑了。那辆车也一踩油门飞快的开走,只剩下白鹤宁躺在冰凉的马路中间。邹云琦快步冲上去抱起她:“白鹤宁,你还好吧?!”

“我……”

白鹤宁被晃了几晃,清醒了一些。刚说了一个字,突然胃部阵阵翻腾,吐了邹云琦一身!

邹云琦:“……”

他拖着白鹤宁到旁边放下,也不敢离开她太远,脱掉外套胡乱丢了。冷风一吹,还挺冷的。

“喂,你醒醒!”

白鹤宁睡得猪一样,一动不动。

邹云琦:“……”

他真的是要受不了了!

过一会儿,他拨通了电话:“喂,是滴滴代驾吗?我在威尔斯酒店……对,我需要代驾……”

……

第二天清晨,白鹤宁悠悠醒来。

“头好痛……”她扶着额头,慢慢坐起。

突然之间见了鬼一样尖叫起来:“啊!这是哪里?!”

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干净整洁的高级灰床品,冷硬的金属床……房间里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竟然雪洞般空无一物……白鹤宁第一时间张开被子看自己……

不看则以,一看,不由得尖叫:“啊啊啊!”

伴随着她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坐起来,皱着眉头眯着眼睛抗议:“一大早的鬼叫什么!”

白鹤宁发现自己身上套了一套陌生的睡衣,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睡衣白色的底子蓝红的格子,是一套男款睡衣!!

尖叫完毕,看到那床尾坐起的人是邹云琦,她一脚踹过去:“臭流氓!”

邹云琦被她一脚踹翻到床底下,顿时清醒过来,站起来怒道:“你这个女人,怎么一醒过来就踹人!”

“你个臭流氓,你、你趁着人家喝醉酒对人家做什么了?”白鹤宁捂着心口,脑子一片混乱,几乎要发疯!

没错,她是很喜欢邹云琦,她也想过要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那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而不是如今稀里糊涂的……

稀里糊涂的……

糊涂的……

想着想着,耳根子都红了,看向邹云琦的水眸染上几分恼怒!

邹云琦苦笑:“大姐,你醉得动都动不了了,我又没有特殊癖好,可不爱捡尸!”

“什么?!你说我是尸?!”白鹤宁柳眉倒竖,怒气值飚出天际。

邹云琦反唇相讥:“尸体比你还好,起码不会吐脏我的衣服!”

好亏,他刚买的阿玛尼西装,就那么报销了!

平民孩子邹云琦,还是很会过日子的!

白鹤宁见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又细心感觉一会,发现没什么异样,这才迟迟疑疑地说:“你……你昨晚……”

“昨晚老黄存心要灌醉你,做你们白家的便宜女婿。要不是我及时出手,你现在就该出现在老黄家的床上了!”

白鹤宁大骇:“什么?!黄总?那个才死了老婆的……”

“对呀,城里没人愿意嫁给他。他又想要个年轻漂亮的续弦。不就打了这个馊主意了。”邹云琦说,“你哥没有告诉你,独身女孩子出席这种晚宴不能喝酒?”

白鹤宁傻了,喃喃的摇头:“我哥……我哥昨晚拉肚子,临时叫我顶上的。”

要不是被邹云琦发现,自己说不定真的如同他所说,不知道出现在哪个人的床上了。

到时候消息传出去,父母要面子,白昊谦说不定犟劲上来不理她。她就只好任人宰割……

心里阵阵发冷,恐惧无孔不入地浸透全身,眼神也从凶悍变得柔弱下来……

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邹云琦反而不忍,他反省自己话说太重了。说好不再招惹这女人的,结果带了回来不说,还几句话说的她丢了魂,实在不应该。他放缓语气,说:“好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且昨晚除了那个被收买的女服务生之外,谁都不知道你最后去了哪里。你现在洗个澡换好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家去,就万事大吉了。”

“什么万事大吉啊。我回去还要交代一轮的好不。”白鹤宁说,“算了,无论如何,谢谢你。”

她坐在被窝里,他的目光落下来,才发现用如此暧未的姿势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对望着……

邹云琦连忙转头,“好了,你处理好自己就走吧。”

他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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