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米的重种植可说是朱家安生立命的根本,交出种植灵米的技术,那是最后万不得已的选择。”朱楠木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块紫色令牌;“没想到,这么快就派的上用场了。”
这块令牌不是别的,正是当日在妖兽山脉分别之时,马尾辫少女给的。
朱楠木早就通过自己的渠道,打探出这块令牌的来历。正是东平王府专属的最高身份令牌,只有东平王的直属亲眷才有资格拥有。
说起东平王,那可是天启王国了不得的大人物,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个王国都要颤三颤的大佬存在。
东平王;当今天启国王的王叔一辈人物,手握重兵,个人武力更是达到了天启王国的极限,位列天启王国十大武道强者之一。
东平王膝下有一位世子和一个郡主,其中当初朱楠木在妖兽山脉救下的紫衣少女就是东平王最宠爱的紫云郡主。至于那名马尾辫少女,则是东平王收养的义女。
既然此次事件的最大难关和天启王国的王室有关,最好的选择自然是要走王室的关系,于是朱楠木就想到了这块令牌。
“小清音,陪姑爷去王都耍耍呗。”
朱楠木伸了个懒腰,笑呵呵的冲着身后说道。
清音的身影如同以往般,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漠然回道;“是,姑爷。”
随后,给清嫣留下一封信,朱楠木就和上次一般,易容乔装过后,带着清音偷偷出了朱府,然后离开了天河郡城,朝天启王国王都赶去。
而就在朱楠木带着清音赶往王都的同时,在朱家的会客大厅内,正上演着一场群狼分食,天河郡诸势力逼宫朱府的大戏。
这场大戏的导演不是别人,正是天河郡另外两大家族的王家和陆家,参与者那也都是天河郡有头有脸的势力人物。
正如朱楠木所推测的那般,这帮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刚一坐下,连寒暄客套的话都懒得多说,就直奔主题。
那些灵米田被烧毁的‘苦主’们,一上来就把昨晚那场大火的责任全部归咎到朱家头上,坚决要求朱家负责。
“我李家百亩灵米田,往年每亩至少能产出三十斤以上的灵米,如今一夜之间全都化为了灰烬,还请朱家给个说法。”
“我孙家世代以种植灵米田为生,家族数十口人就靠那百余亩灵米田养活,现如今全部付之一炬,让我们该怎么活啊!”
“想我陈家每年光是灵米田这块就能进账上万金币,现在被一把火烧成灰烬,而这火又是从朱家灵米田内烧起的,朱家是不是该负起这份责任。”
……
来自各个势力的代表纷纷出声嚷嚷起来,有大声叫嚣的,也有走苦情路线的,反正就是一副要赖上朱家,让他们赔钱负责的架势。
本来,以这些小家族的实力,哪敢来朱家闹事。就算心中存着某些趁火打劫,勒索之类的念头,也就只敢想想罢了。
毕竟朱家天河郡三大家族的实力在那摆着,一般的人和势力,谁敢轻易去触霉头。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们有同为三大家族的另外两大家族撑腰。而且据传朱家快要不行了,不仅实力受损,甚至还有彻底覆灭的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俗话说,墙倒众人推,自然要趁机敲上一笔。
主位之上,朱清嫣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下方一众人在那‘卖力’的表演,不发一言。
朱家现如今正处在特殊时期,需要处理的事多如牛毛,这不,这帮人到来的时间,刚好赶上朱长罗就外出处理事情去了。不得不说很巧,或许这也是他们算计好的说不定。
毕竟在他们看来,应付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女,要比应付朱长罗这个阅历丰富,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一代家主要简单的多。
各位‘苦主’一一将各自的苦楚和诉求说出之后,纷纷看向了主位之上的朱清嫣;“烦请朱家给我们一个交代。”
朱清嫣美目冷漠的扫视众人,依旧没有开口。
“清嫣小姐,此事的确是该给大家一个说法才是,不然会有损我三大家族在天河郡城的名誉。“这时,到来后一直充当旁观者,没有说话的陆家家主陆振邦终于开口了。
王家家主王仁天也适时地开口附和道;”事关重大,朱大小姐确实需要慎重处理,否则会落人话柄,说我们三大家族以势压人,蛮横霸道。”
“敢问二位家主,为何也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我没有记错,陆家和王家的灵米田都在另外两个方向,昨晚被大火烧毁的灵米田之中似乎没有陆家和王家的。”
朱清嫣终于开口了,语气淡漠,话语更是毫不客气,针锋相对的同时尽显女强人的霸气。
陆家和王家此刻带着这些人来朱家闹事,典型的趁火打劫。既然他们都做到了这种地步,几乎等同于彻底撕破了脸皮,朱清嫣也自然不用再跟他们客气。
陆振邦和王仁天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早就听闻这位朱家大小姐乃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英豪,做事雷厉风行,强势而果决,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两大家主那都是经历过风浪的,各种场面也经历过不少,很快就收敛那一丝不悦,恢复初时的平静淡然。
“清嫣小姐误会了,我和王兄是被他们请来做个见证的。”陆振邦淡淡一笑;“我和王兄来此别无他意,只是想帮你们双方化解此次的纠纷,从中调解周旋,力求达成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