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安妮说:“你看门外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安妮说:“没有吧?”

她可能以为是我的幻觉,可是我亲耳听见了,不是我的幻觉。

我催促着安妮去看看,安妮没办法,只能按照我的话,出门去看了看,可是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她说没人。

我说:“怎么可能?”

安妮以为我是多想了,便走了过来,坐在我床边安抚着我说:“您先睡吧。被多想什么,说不定明天天一亮,就有易先生的消息了。”

我强调说:“可是我真的听见了敲门声。”

正当我话刚落音,门外又传来了一声几声敲门声,这次不是我的幻觉了,安妮也听见了,我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安妮奇怪的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敲门?”

我说:“你去看看。”

安妮沉思了几秒,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她出去开了门,我下不了床,一直坐在床上紧张的等着,等了差不多一分钟,我好像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紧接着我病房门被人推开,安妮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人,是头顶带着一定帽子,身穿黑色风衣,手上提着一口箱的陈溯。

一看到是陈溯,我立马就要从床上爬下来,安妮立马走了过来一把扶住我,防止我摔伤。

陈溯进来后。便摘下了头上的帽子,他对着我唤了一句:“易小姐。”

我由着安妮扶了下来,坐上轮椅移至他面前后,我问:“易晋呢?怎么就你回来了?”

陈溯将箱子放下来后,顺手把帽子放在了桌上,他对我说:“易总目前人还在国外。”

我皱眉焦急的问:“他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陈溯说:“没有。”

他没有再回答我这些问题,而是吩咐一旁的安妮说:“随便收拾一下易小姐的生活用品,我们五点的飞机。”

安妮也有些回不过神来,她问:“我们要走吗?去哪里?”

陈溯说:“去国外,易总在那边等我们。”

安妮在得到这句话后,不敢多停留,便从我身边离开,快速替我收拾着东西,我便坐在那里看着安妮手忙脚乱的模样。

安妮收拾东西用了不过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候,陈溯打完电话就要接过我的行李,带着我出院离开,我却反手将陈溯一推,安妮和陈溯都愣了。

我满是警惕的看着被我推到门外站着的陈溯说:“易晋不打电话过来,我是不会走的。”

安妮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我。为什么会忽然有这样的动作,她立马提醒了我一句:“易小姐,他是陈溯啊,易总身边的助理。”

我说:“我知道,可是易晋没让我走。我是不会跟任何走的。”

易晋说过的,没有他在的情况下,让我不要跟任何走,我不能相信任何人,在这个时候。

陈溯大约明白我在想什么。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过了半晌掏出手机说:“我让易总联系您。”

他说完,便用手机拨通了一通号码,那通电话通了后,陈溯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点了点头,我从他手上接过后,刚放在耳边喂了一声,电话那端传来易晋一句:“小樊。”

听到这句小樊时,我几乎是尖叫了出来。我说:“易晋!”

他听到我这么高昂的声音,不知道被震到了还是怎样,他笑了出来,说:“学乖了,知道听我话了。”

这一刻的自己哪里还顾得上,他这么久没有理我,联系我这件事情,只是激动的几乎哭了出来问;“你在哪儿啊?为什么不给我电话?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你担心的快要死了!”

当说完最后一句话,竟然直接哭了出来,我哭着说:“你都不怕我会担心你的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发了疯一样的咆哮着说:“易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

易晋见我情绪如此激动,他在电话那端一直沉默,沉默的等着我发泄完,沉默的等我冷静下来,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易晋才在电话那端再次开口说话了,他说:“不要哭,我没事。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哭得几乎是抽搭着问:“什么事啊。”

易晋安抚我说:“答应我先别哭,我就告诉你。”

我狠狠擦着脸上的眼泪,带着哭腔说:“可是我忍不住,我就是想哭。”

易晋被我的话给逗笑了。他很有耐心的说:“那好,等你哭够了,我再和你慢慢说。”

过了好半晌,我才止住了自己的眼泪,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可依旧抽搭不止,不过勉强能够说出话来,我说:“你说吧,我现在可以听了。”

他声音温和的问:“好了吗?”

我闷闷的嗯了一声,说:“好了。”

他说:“既然好了。那就好好听着,现在我人在国外,很安全,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陈溯今天来是来接你的。”

一听到陈溯是来接我的。我当即便问:“你要带我去国外?”

对于我的打断,他说了句:“先听我说。”

我压住了自己心内的各种疑问,无比顺从的说了声:“好。”

他又再次说:“你跟着陈溯走,到达飞机上后给我一通电话,飞机一降落。你就可以见到我。”

我说:“我们为什么要去国外?去国外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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