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此时此刻的仇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仇靖,而是失踪已久的上官靖。

故事似乎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那日上官靖被赵吟给踹下山崖后掉进了崖底的水潭里,河水把她给冲到了下游。醒来时她却糟糕的发现不但自己的肋骨断了几根,就连左腿也在碰撞中骨折了。真是祸不单行啊!

她拖着一只废腿走了好几十公里的路,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看样子自己是迷路了。

但她也不可能原路返回啊,所以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继续往深山老林里走去。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

她终于在磅礴大雨到来时赶到了一个猎户家。她拼了命的拍着门却发现猎户白天不在家,她抵不住满身的疲惫就那么昏死在门口。直到晚上猎户打猎回来才发现了她。幸亏这个猎户有同情心,没有把她丢出去喂狼,而是拖回家好吃好喝伺候着她。

就这样,上官靖在猎户家整整昏睡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衣食起居全靠猎户的老婆照顾。

上官靖完全苏醒时距离她被踹下悬崖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

这一次的波折真的伤到了她的根本,把从前打仗时在身上落下的伤全都给刺激出来了。她用了小半年的时间才完全康复。

身体康复后她没有再打扰猎户一家,而是随着猎户的指引离开了山林。

离开山林后,她没有选择远走高飞,而是冒着生命危险回到了皇城,她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像乞丐一样,混迹在市井当中,打探着皇宫里的消息。甚至有好几次她都在大街上与凌风碰上了,可凌风并没有把她给认出来。兴许是因为自己那时已经恢复了女儿身。

她扮演着乞丐,跟其他乞丐一样每天睡破巷,为了填饱肚子而奔波。只是她会武功,只要随便偷拿了别人的钱袋对方都不会发现,因此她倒也没饿着。

她又在皇城里潜伏了一个多月,直到撞破了真正的仇靖与她心上人的事,那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应该要动手了。

她知道,想要替自己父亲,替整个上官家洗请冤屈就必须要深入皇宫,她隐约感觉到那座冷冰冰的皇宫才是一切问题的发源地。既然想要查找真相,想要复仇就必须要进宫,而且是要跟慕容宸能有最亲近空间的身份入宫。

她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妃子这个身份最合适了。

她找到了当时还在为情所困的仇靖——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都你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万一你接近陛下是来干坏事的,那我整个仇家不就全被你给拖下水了。”仇靖坚决反对。

上官靖苦口婆心的说:“难道你真的想要进宫做陛下的女人吗?你不是最爱他的嘛!为了他也不肯赌一把吗?”

一提到自己的情郎仇靖就开始犹豫了。

她真的不想进宫当慕容宸的妃子,她只想跟自己爱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可无奈她的父亲仇丞老将军看不起他那个穷书生,所以对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态度那是坚决反对。

最终,在上官靖的怂恿下仇靖答应与她互换身份。并要求上官靖保证万一事情败露一定要担下这个罪责,不能把他父亲跟仇家牵扯进去。上官靖自然是答应的!

就早昨天晚上上官靖亲自护送仇靖跟她的心上人离开了皇城。而自己则戴上了一只面纱,对外就说是染上了风寒,借着这个理由她更是连一个随从都没带,只有一个马夫在府外等着她。

为了不引人瞩目,她选择在天刚刚破晓时离开了骠骑大将军府。

虽说她一早就出发了,但为了更加隐蔽些……她又花了一大番功夫把整个皇城给逛了一遍,搞得马夫很是困惑。

思绪被拉回,上官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一路往秀珍阁走去。那里,是刚入宫的新人们住的地方。

这一届的教习姑姑一共有两个,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城府很深,而另一个看起来就比较和蔼可亲。

当然,在不了解所有人的情况下上官靖是不会随意出手的。

上官靖是第一个走到这里的秀女。两位教习姑姑不免朝她多看了几眼。

这些上官靖统统都不放在心上,唯一可以支持她继续走下去的方法就是找到真相,为他父亲洗刷冤屈。

上官靖学过闺阁礼仪,她含羞着朝两位教习姑姑屈膝行礼,动作十分标准。

那位看起来很和蔼的槿姑姑满意地朝她点点头。而另一位赵姑姑就不似槿姑姑那般了,见上官靖带着面纱不免多出了厌恶的心理。

说出来的话也是酸的不得了:

“这位小主,既然来到这里了那么我希望你可以把自己真实的样子展现出来,不要在这里骚首弄姿的!陛下又不在这里,本分的做好自己就行了!”

上官靖也不恼,只是伸手摘下来面纱。

这下子见到真容的槿姑姑看上官靖的眼神简直是眼前一亮啊!

“你叫什么名字?”槿姑姑温柔的问。

上官靖答道:“回姑姑的话,我姓仇,单名一个靖字。”

槿姑姑若有所梧的点点头。

“原来是骠骑大将军的女儿啊!难怪生的如此肤白貌美。”

“姑姑过誉了。”上官靖谦虚的说。

渐渐地,秀女们都到齐了,教习姑姑认真的训导了几句话后便带着她们分配好了住所。

这中间白卿妍的作风一直都令人十分厌恶——无论是什么东西她都要先选,什么都要挑最好的。结果留下了一些无用的东西,惹得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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