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尽，意已明。
徐抒挥挥手，“你们都先出去吧。”
陆以君有点犹豫：“阿抒……”
虽然知道阿抒已经和戚慕染有过夫妻之实，但现在这情况明显不一样。
万一她有孕了……
势必会影响到她的选择。
他不希望她是被迫和戚慕染在一起的。
徐抒摇摇头，“我自己会想清楚的，你不用担心。”
陆以君见她有主意了，也就不再继续留下来。
“那你自己拿主意。”
房间里只剩下徐抒和戚慕染两个人。
他还不算完全丧失神志，只是已经开始拉着她的手说胡话了。
“阿抒…别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徐抒给他盖被子的手一顿。
他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而且还时不时的从床上弹起来，似乎格外的警觉。
“阿抒……”他迷迷糊糊的看见她。
“我没有让她碰我，但我现在好难受……”
他靠在她肩膀上，鲜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不过在她面前，他已经习惯了示弱。
徐抒目光闪了闪，待看到他的神情时，叹了口气。
这摊烂账，真真是算不清楚了。
****
第二日清晨，戚慕染先醒来。
其实昨日那股劲过去了之后，他立时就清醒了。
如果说一开始还是因为迷香，那后来的，就完全是他的私心。
他太久没有与阿抒这般亲近了。
他难得尽兴了一回，而且身上还是背着“免死金牌”的，就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
若是回头阿抒生气，他也可以将错处都推到司玉的身上。
这么一想，司玉居然还做了一件好事。
徐抒醒的很晚，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了。
就是真的要散了的那种。
她甚至都不敢动。
她自己心里有数，昨日那种程度，她肯定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
“阿抒……”
身后有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戚慕染等她醒过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不过他这期间也不无聊，一直盯着她看。
“不舒服吗？”他眸中的关切异常明显。
徐抒翻了个白眼。
她当然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好后悔啊……
来一趟东巳，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但平心而论，是不后悔的。
若是让她看着戚慕染和别的女人……
她真的做不到。
某人高兴得很，每一句话都带着得意和开心。
“昨晚睡得好吗？”
徐抒：“……”
他应该问今早睡得好吗。
毕竟她是天亮了之后才有机会睡觉的。
“滚。”她嗓子哑了，说话都费劲。
戚慕染心疼得很，抵着她的额头给她道歉。
“是我没控制好，你别生气，但…这都怪那个老女人，是她给我下的药。”
徐抒又翻了个白眼。
得了吧，他昨天高兴的整个人都在颤，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他心里指不定有多开心呢。
“咳咳。”
戚慕染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点太矫情了。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阿抒……”他试探性的伸出手，轻轻的替她按摩。
徐抒眯着眼睛享受他的按摩，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还没吃避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