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转回头,对陈瑜说道:“瑜儿,今天是爹的不是,吓着你了。”
陈瑜哭着说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又怎么敢与父亲争什么对错短长?”
陈瑕还懵懵懂懂,不知发生了什么,喃喃说道:“爹爹要哪个子亡了?是孔夫子、小燕子、格老子、还是龟孙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不明白。”
陈瑜毕竟儿童心性,弟弟说的虽然是浑话,他却忍不住破涕为笑,“孔子、晏子、老子、孙子,到了你这里,总是变成别的子。”
“那……我不明白嘛。”陈瑕满脸困惑,偏偏那蠢钝的模样绝不做作,可爱至极。
陈睦眼含热泪,在陈瑕的额头上亲了亲,“不明白就好,不明白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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