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她既然不记得他,那么误打误撞走进他房间的可能性更大。

这个想法一在心里出现,慕祁夜心里的压抑开始烟消云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怎么会进得了他的房间?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有力的手臂一拉,把她拽进房间。

沙发上圆润的中年男人看到有人进来,有一些恍神,看清楚来人之后,他把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沈柔,你来干什么?”

沈柔的眼睛亮了亮:“导演,张导!”

难怪在外面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原来在这里!她差点喜极而泣,也顾不上手腕还被人攒着,她几乎是扑过去欣喜的看着张军明:“导演,你答应的事情你是忘记了吗?”

“你还好意思提,你倒是告诉我,那晚上你在哪里?”

张军明站起来绕开她准备出去,沈柔眼疾手快的挡在他跟前:“导演,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打算不认账?她父亲的手术已经不能再等了啊!

“我堂堂导演被你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放了鸽子,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沈柔,以后只要是落林制片的影视作品,你都别想在里面得到哪怕是一个群演的角色!”

他的话在沈柔的脑袋里在嗡嗡作响,放鸽子?没有啊,那晚她明明和他在床上……

高档的地毯踩在脚下没有一丝声响,沈柔努力打起精神在人群之中寻找张导的身影。

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人,她已经在心里打退堂鼓了。如果别人不认账,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她可以打他一顿来解气,但那样并不能弥补他带来的伤害。

沈柔靠在一根白色的浮雕罗马柱旁边,眼泪又渐渐的在眼眶里翻腾。她最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父亲的手术费……

慕祁夜漫不经心的应付着别人热情的巴结,目光在大厅里看了好几个来回之后停留在了角落的一根罗马柱旁。

那个侧脸,是这几占据着他脑海的那个女人!

眼底浮现一抹冷意,她果然还是来了。他本来在想如果她今不出现,是不是代表那一晚她是没有目的,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放下戒心……毕竟那一晚他们如此契合。

慕祁夜无视不断围绕上来的人径直朝她走去。

“柔,你自己的找张导,不怕,找到了打电话给我,如果他……他真的……我就去求我叔叔给我钱,沈叔叔的事情你别担心。”

想起姜末末的话,又想起病床上的父亲,沈柔努力憋住自己的眼泪,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准备再去找一次。

刚抬脚,沈柔的左肩就被扣住了。她一惊,条件反射的转过身抬起右手手肘往那人脸上招呼,慕祁夜的动作比她快得多,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压下她的手肘,看到她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黑琉璃般的眸子透出更加森冷的寒意。

看样子,还是今的新伤口。指腹抚摸着她的嘴唇,慕祁夜玩味的勾唇:“这么欲求不满?嗯?”

沈柔看着他邪魅的五官有一霎的失神,不过很快挣扎起来,放在她江淮腾地一下站起来:“我错了!”

“墓”是慕家培养人才、亲信的组织,所有效忠于慕家的人都是从“墓”里挑选的。这个组织从世界各地搜罗人选加以培养,除了为慕家服务之外,组织还会接手其他有权势的贵族提出的委停

取“墓”为名的用意也在于明每一位加入了“墓”的成员,最后的归所都是慕家,等他们去世的那一,慕家都会厚葬他们。

江淮虽也是由“墓”培养的,却又和其他的成员不一样,那是因为江家,伍家,雁家和唐家,从数百年前就世世代代是慕家忠心的家仆,虽是主仆关系,实际上却是一起跟随着长大的,所以关系比一般的主仆要亲密许多。

撇开上下级的关系不,其实就像朋友一般,所以江淮才敢和慕祁夜开玩笑。

“既然知错了,那这个月的工资充公吧。”

慕祁夜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殆尽。刚才开会时他的脑海里总是出现那个女人,她娇笑的模样,她皱眉的模样,她疼痛的模样……

如果对方来者不善的话,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江淮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把笔电推到他面前,上面是那个女饶所有信息。

沈柔,她叫沈柔。

档案上的蓝底寸照里,她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唇红齿白,笑容里透露的全是清纯和甜美,慕祁夜却莫名其妙的觉得她这副笑容像是在勾引他。

通过资料,他把她这21年的人生都大致了解了一遍,从资料上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父亲沈国安前不久被查出肝癌晚期,却没有查到任何她母亲的信息,慕祁夜把险些摔倒的她搂进怀里,他听懂了,她是一个演员,还是一个想靠潜规则上位的女人,只是阴差阳错的走进了他的房间。

怀里的女人脸色苍白,他眯起双眸看向张军民,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张导是吧,原来你有这么大的势力啊。潜规则这种事情,做多了不怕引火烧身吗?”

被男人波澜不惊的眼神盯着,张军民感到了巨大的压迫福他当然没有这么大时势力……

张军明额上冷汗直冒,仔细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遍之后,他稍稍松了口气,他自认自己认识的权贵也不算少,这个男裙是确实没见过,看来也只是个会动嘴皮子功夫的子罢了。

“呵呵,伙子,不用你操心!”

语毕,张军民拂袖而去。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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