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直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欧阳火大,费罗堂而皇之让戚夫人派人进来把她儿子,接出去。
费罗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的电脑,是个地图,红色的标点在不断地移动。
难道手术失败了吗?
费罗连接血管的时候,故意接错了两管,再把剩下错综密布的血管缝合连接好,不过,为了显示他的大度,他做了标记,至于齐月笙找不找得到就是他的本事了。
“费罗,你有什么解释的吗?”k道。
欧阳气急败坏,他接到顾盼盼电话的时候简直无从下嘴,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
“你帮着k’我没有意见,可是我们约定过不伤害无辜的人。戚夫人的儿子五岁,才五岁。”
顾盼盼一听到戚夫人说外籍医生,就知道是费罗捣鬼。上次没能赢过齐月笙,费罗不甘心,一次拿孕妇做手脚,一次是拿五岁的小孩。
“宁千羽尚还有说的,她是厉少城的妻子;k有理由,那么这一次,费罗有什么理由?”
顾盼盼看到了安安和宁千羽,再联想到戚夫人和她的儿子。
“欧阳,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费罗满腔的狂热都投注在和齐月笙的较量之中,“k我一定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我相信我的医术,也请你相信我。”
费罗的英腔古典沉浸着优雅,陈述他的狼子野心格外不搭,又有别样蛊惑力。
“国际刑警应该会注意到我们,欧阳,找下一个地方。”
欧阳皱眉,道:“找地方不难,只不过,我们每做一件事,都会有人盯着。”
活动一次换一次据点,按照中国古文里说,劳民伤财。
“先这样。”
“k!”欧阳大声道。
背对他离开的k并没有停住脚步,他默许了费罗的做法。
“费罗!如果那个小孩有什么事,你也不要想推脱!”欧阳揪住了费罗的领口,费罗狞笑着站起来猛地一推,把欧阳推到在地。
“别对我无礼小子,你这种货色无法理解我们直接关系信仰的挑战,他如果赢过我,我甘愿称他为第一,但是他注定赢不过我。”
费罗自负,他对他的医术稳操胜券,全盘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至多不过半个小时,确切消息就能传来,或许你能在新闻里找到我的蛛丝马迹。”费罗指着电脑,他炽热眼神中折射出来的浓烈自信。
欧阳从地上站起来,愤愤离开。
一直没说话的马丁没能摸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去问费罗,费罗专注他的手术,“滚远点,不要打扰我分享胜利的消息。”
“疯子!”
马丁骂骂咧咧地出去帮着转移据点。他动辄花费了百万的音响设备,必须全部一件不少地打包带走。
“k已离开。”欧阳发来一条讯息,顾盼盼握住手机紧贴着胸口,k害怕暴露行踪,游戏不好玩。
转移了阵地,作为组员之一,她当然不希望他们几个被抓,但是这么一来。就没有人除了他们自己,找得到他们在哪儿了。
“k要见你。”
第二条讯息随之而来,顾盼盼的心再次揪起,她望了望站在研究室门口的一堆人。
厉少城和老头靠墙而立,宁千羽抚着戚夫人,无声地给予安慰,阿杰扑克脸没有变化一直坚守在室外,看得出来也未里边五岁的男孩祈祷。
“我知道了。”
顾盼盼回复完,朝他们走去,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往前。
“厉夫人……”戚夫人悲恸的一声喊声,身下一软缓缓下坠,宁千羽忙扶着她,“你坚持住呀!”
“我活不久了,我想看到我儿子手术成功。”
常年积劳成疾,关注了儿子没能好好调养身子,戚夫人心中了然她时日无多。
“我求你一件事情,康康的心脏是我花钱买来的,幕后卖家没告诉我们买家的消息,我害怕我买到了别的……你帮帮我,能补偿给那个人的,求你发发善心。”戚夫人喃喃道,眼角的泪水滑落,恒生接住她,“儿子马上就出来了。”
“我怕我等不到了。”
当戚夫人闭上眼睛,研究室的门随之打开。
“手术很成功。”大齐脱下了口罩,“观察一段时间,孩子醒过来,以后就跟平常的小朋友一样了。”
难得齐月笙做完手术还能说这么多话,“赶紧送我夫人去医院,她快不行了!”
福不双至。一个星期后。
顾盼盼在厉家别墅住了十来天,十分熟悉,包括管家和佣人,甚至是照顾安安的保姆朱嫂。
“千羽姐姐,你近来也学着你老公了。”
坐在对面吃早餐的宁千羽放开手中的牛奶杯,“你说什么?为什么?”
“跟他一样加班咯!”顾盼盼咬一口吐司,小刀刮一点花生酱涂在白色的吐司上。
“马上放年假了,忙是正常的,一年的工作收尾。”
顾盼盼兀自点点头,大人的工作准是无聊又机械。
“对了。怎么没看到那位债主啊?”
私下里顾盼盼常常把厉少城比作是身背几亿资产的债主,“板着一张脸,跟谁欠他钱一样。”
宁千羽仔细想想,厉少城确实不爱笑,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吓人吧?
“他不爱说话。”
“每晚上缠着你说话的人不是他啊。”
“他偶尔有心事。”
“每次都说单独回房跟你说。”
“公司里的事情惹着他不高兴了。”宁千羽竭力在维护老公的形象。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