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没别的事,阿北总在外头,没空余的时间为瑾溪做主,此事只能臣妇来办。今年的黄道吉日不太多,臣妇的身子不太好了,怕是等不了太久……”萧老夫人一声轻叹,透着淡淡的凄凉,“人老了,总会有这一天的。”
慕容延初心头一窒,许是自己太过多疑了。
“萧老夫人……”慕容延初抿唇,“朕、朕其实是想……”
他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萧瑾溪的身上,多希望她能摇摇头,哪怕说一个“不”字,他都愿意为她出尔反尔,坏了“君无戏言”的魔咒。
可惜,他失望了。
萧瑾溪冲着萧老夫人笑了笑,“祖母尽胡说,待瑾溪出嫁那日,您可得高兴起来!”
“是,是!”萧老夫人连连点头。
慕容延初面色晦暗,当即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