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事情很江翎衫有什么关系?”

我点了点“嗯,我总是感觉那女人有古怪!”

梆子板着脸子“要是那女人真的那么阴毒,还真是白搭了那张脸啊!”

我嘿嘿笑了“走,去看看!”

梆子急忙跑过来“你等我一下。”

原以为这校园这么大,找一个普通教授宿舍,还是有点麻烦的,不成想,还没上楼,就见那二楼的楼梯口的一间,宿舍门口,到处都是玫瑰花和情书,这密密麻麻的几乎都能积满整个楼层。

看得梆子只咧嘴“他娘的,送这么多花也不怕夏天生苍蝇,熏死人呐!”

说着还不忘在地上踹上两脚,粘乐一脚的花瓣。

我正想敲门,就听见身后的梆子“嗷”了一声,吓了我一跳,回头就见他脸色苍白,我真不知道什么能把他吓成这样。

“梆子,你他娘的犯什么毛病!”

梆子咽了口唾沫,嘴里谩骂一声“草勒个去,尸蛾子,吓了老子一跳。”

我循着他的眼光一看,果然在那折损的花瓣里,几只涌动着的黑皮蛾子,确实要比普通的蛾子丑了不少,黑闪闪的翅膀像极了屎壳郎,我离得少说也有三四米,但那股臭气熏天的味,也让人恶心,确实是尸臭味!按理说这种东西绝不可能出现在普通宿舍。

这尸蛾子,和尸鳖虽然说不是同种的,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战壕的,多是在死人聚集的古墓里比较常见,吃得是腐尸,所以一脚踩碎就是臭气熏天的,所以有腐尸的地方绝对有这些东西,看着满地的玫瑰花,甚至都要以为这些只是用来遮盖尸臭的,我越发的毛骨悚然,那女人究竟有多高的道行,敢钻研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邪术。

要真是如猫儿所说的,这女人用腐尸炼油,来提取阴气,只是为了豢养傀儡害人!还真是乱枪打死都不亏啊!

那腐尸的根源在哪里,难不成她知道那神秘莫测的洞天福地吗?

种种疑问像是过火车似的,在脑海里驶过。

为了避免引起什么怀疑,我还是让梆子随便搬些花,给盖住。我整了整衣服,按着门铃。

她娇柔的说了句“谁啊!”

我咳嗽一声“啊!那个江教授啊!我们是考古系的学生,有些不懂的课题想向你请教一下!”

“哦!”她应了一声,门口裂开一条缝隙,江翎衫一袭长发披在腰间,淡淡的露出笑容,“你们请进吧!”

我回了一声“谢谢江教授。”梆子也微微点头。

这间宿舍确实很大,简直更像一间别墅,只是光线昏暗,连阳光都很难照进来,即使开着灯,也像是阴天。

刚一进门我就感觉这里确实冷的厉害,空调虽然开了二十五,但也是也冷的不寻常。

我们径直坐在沙发上,江翎衫儒雅坐在对面,洗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像是在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只是手却是轻轻颤着,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那抖动壶盖的摩擦声,传到我耳朵里,确实嘈杂的很。

我四下打量着,见地板是还凝着水珠,一看就是刚刚才拖过,这室内温度这么高的情况下,绝对是不超过五分钟的,说到“江教授,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宿舍,还能打扫的这样干净,还真是辛苦啊!不像是我们男生宿舍,四五个人挤一间不说,那臭袜子,脏内裤可是随地乱扔呢?”

她淡淡的笑了笑“你也说了!毕竟是集体宿舍,反正是我一个人过的比较冷清,所以十天半个月不打扫,也不会脏。”

我心里暗暗好笑:她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我一拍脑袋“瞅我这脑子,刚才小胖给我打电话,要我来教授这儿取什么来着!”

梆子接着说到“手机,他不是昨天才跟你说要换手机吗?”

我一拍大腿“就是,手机吗!哦!对了教授,小胖呢?”

江翎衫,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是释然“猪小胖同学,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走了。”

我眼神一凝,“江教授,你别骗我啊!他半个小时以前才给我打得电话,怎么可能一个小时前就走了,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好,帮我叫他出来呗。”

江翎衫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说没在就没在,你们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我下午还有课我要好好休息。”

说着将两杯浓茶放在我俩桌岸上“喝完这杯茶水,送客了!”

见她眸子里一闪精光,眼神飘过茶水,就径直走进房间。

梆子掩在我耳边“要不要去搜一搜。”

我摆了摆手“既然她敢光明正大的见我们,就一定是有恃无恐的,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走吧!”

梆子端起茶水“我还真是渴了!”

我一把夺过来,见他已经半杯入肚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你都敢喝吗?”

梆子呡了呡嘴,嘿嘿笑了笑“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就不信她一个柔弱女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那可都是我梆子玩剩下的把戏,行行行!我不喝了行了吧!”

见梆子似乎没什么事,我才松了口气!真希望是我多想了才对,我端起我的那一杯茶水,兑在一起,泼到门外。

见我要走,梆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咱们这就要走吗?那女人怎么办?”

我翻了他一眼“你想怎么办,赶紧走。”

走到学校门口,我拍了拍梆子的肩膀“那女人绝对不简单,就不知道跟咱们的活儿有没有关系,如果真的扯上联系我们就赚了!你先给我盯着她,随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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